陆澜好歹是名义上的少主，也是有点分量的，就算有人要动他们也得掂量掂量。
于是顾熙潼的车就跟着陆澜一起入城了。
海妖的地盘还是在德奈城的东区，不过一路上看来东区的繁华程度和上次相比略有不同。破碎的街道告诉着顾熙潼，这地方没少经历火并。
“很多地方怎么都归九头蛇了，海妖舍得这块地？”顾熙潼看见路上很多奢侈品的大店面门口都站着九头蛇的人，他们身上的纹身特别瞩目。
伊琦说道：“可能内乱的时候被占领了。”
九头蛇在弗洛萨托就是个大黑帮，但是平时也算安分，也就没人去管。但是到了德奈就不一样了，本性就暴露出来了。
“这是往凌家的路啊。”夜莺看向窗外。
“咦？你认得德奈的路啊？”
“那是。”夜莺自豪地说，“我当初可是慕名侠盗凌沐风的名声来的德奈，可惜没见到人……”
夜莺还是个小孩子，说到难过的事不悦的情绪就写在脸上了。
“那时候我还没觉醒，在这天天受欺负。”夜莺抬起头，看看伊琦，看看顾熙潼，又低下头，“现在也一样……”
“你少说点。”伊琦戳戳颜若菲，“话匣子打开了，自己承担后果。”
颜若菲幽怨地盯着伊琦，伊琦却不为所动。
“你，真名叫夜莺？”
“我不懂啊，我是孤儿没名字的。不过我的斩华叫夜莺，所以我干脆叫夜莺了。”
夜莺还想说些什么，只听前面司机说了声到了，他也识相地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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