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芳芸手颤抖着按下了电话。
但云小沁一直都没接听。
此时的云小沁正在学校餐厅和凌少冉用着早餐。
见是程芳芸打来的电话，她不管不顾，直接将手机扔进包里。
但对方并不死心，又拨打了第二遍。
当着凌少冉的面，云小沁接听，答非所问地说道：“你没听人说是叫心灵医馆吗？听说去那里可以解决各种情感问题，连这个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怎么混的！”
说完云小沁啪地挂了电话，一边删除通话记录一边故意抱怨：“这个林超笨笨的，连心灵医馆都不知道！”
“你对它很熟？”凌少冉只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专注吃着东西。
“上次听徐冲说了下，有些印象！”跟着她反问，“你好像也不陌生？”
“去了两次了，当然不陌生！上次就是在心灵医馆被一个瘸腿的疯子打了，这事我跟你说过！”
“呃……我想起来了，是是是！瞧我这人，最大的两个特点，一是嗜睡，二是没记性！都是以前跟着我爸做包子，做多了机械动作，把脑子用得不好使了，所以你看，我成绩也不太好，学的东西就是记不住！”
云小沁一边跟凌少冉胡乱瞎扯，一边留意丫丫这边的情况，程芳芸是不是有发来申请。
可是半个小时过去，竟然没有任何动静。
云小沁心不在焉地跟凌少冉吃完早餐，被凌少冉送回教室等他走了以后又出来去了教学楼天台，拨打程芳芸的电话。
电话瞬间接通，那头传来程芳芸的抽泣声。
不用问，云小沁也判断得出来，像她这么硬气的女人，一定是有什么严重的事情才会这样。
“小沁，你离开学校吧，离得远远的，不要再回来！”
云小沁本来对她还有点怜悯心理，听她这么开门见山一说，情绪瞬间降到冰点，没好声气地讽刺，“放心好啦，我不会出卖你的！我和程主任非亲非故，自然是井水不犯河水，这是我的做人原则！”
“不是的，小沁，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呀？恕我愚笨，书读得不多，揣测不出来！好了，不跟你扯这些了，我打电话给你是想告诉你，听说你和凌叔叔闹得很厉害，你跟少冉的姑姑一样，把凌叔叔劝到心灵医馆去调一调，你们家那么有钱，不要舍不得那几个钱嘛！”
“小沁，心灵医馆我是不会去的，不是舍不得钱，是不想去。你可不可以听我一回，离开S市好不好？”
“你……你……你为什么不去心灵医馆呀？”云小沁急了。
“小沁，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你不用管这件事了，你赶快离开就是！”
“离不离开是我说了算！再说，我现在好不容易跟少冉恢复关系，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
“不是的，小沁，你凌叔叔他……他说不允许你们在这个世上存在！”
“程主任，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让凌叔叔知道了你结过婚，生过小孩，这事情还真是棘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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