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空间里的那种泉水？”
楼小石一愣，点了点头。
“不错，很好喝。”
只是很好喝吗？难道这水对他已经没有什么功效了？
似乎是猜出了她的疑惑，那位先生说道：
“等你再进一阶，不少东西就失去了补充能量的作用了，到那时，你就只能靠自己身体的潜能了。”
听到关于进阶的事情，楼小石立即来了兴趣，局促不安也一扫而光。
“同阶的晶核也没有用吗？”
“作用极小。”
楼小石又问几个关于进阶方面的疑惑，那位先生都很温和地和她聊了不少，让楼小石恍然大悟，很多困绕许久的问题也迎刃而解。
“对了，不知道先生对这种东西有没有研究？”
楼小石忽然想起那种怪石来，她从空间里拿了一块出来。
那位先生看了，微微一笑。
“你也得到了这个机缘么？”
楼小石一怔，也？难道？
“说得玄幻一点，这东西叫做灵石也比较贴切，里面蕴含着大量的能源，不过你可能要再升两阶，才能直接吸收。”
“可以直接吸收？那是不是可帮助提升异能？”
那位先生思索了一下，说道：
“这样说吧，九阶之前的异能，就像碗啊，盆啊之类的容器，能量装满了，就会升级，但是到了十阶之后，这个容器就变成了江河，湖泊，甚至海洋。”
灵石、晶核这些的能量能补充碗与盆之类的容器，但是对于江河湖泊那些，这些涓涓细流，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充盈？
难道还有更强大的补充能量的来源，或者只能靠天地之间的力量？
楼小石呆住了，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沉思。
那位先生也没有打断她的思绪，安静地坐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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