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说道。
楼小石笑了起来。
“抱歉啊，刚刚和朋友商定了，京城周边的城市，如果我能决定的话，我全都交给他们来弄。”
“是天南新基地的那些朋友吗？”
程姗如似乎半点也不意外。
“是啊。”
楼小石也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
“看来，我们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楼小石忽然皱眉。
程姗如笑着说道：
“更远一点的城市，其实我也不介意。”
楼小石定定地看着她。
“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一定会考虑和你合作呢？”
程姗如一滞，转而笑了起来。
“是吗，原来是我高估了自己。”
楼小石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这时，刚才李家那位男子，走了过来。
“姗如，这位一定是楼老板吧？”
楼小石转头看着他，一脸平静，没有说话。
“你好，楼老板，我叫李学靖，其实，我们曾经见过，在海城，我和姗如的父亲，一起在盛世吃过饭。”
楼小石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当然了，在盛世吃过饭的客人很多，可能楼老板也没有什么印象。”
楼小石忽然开口说道：
“不，我有印象，和程大老板一起光临过盛世，还吃过一顿天价野味，对吧？我差点还被程大老板责难。”
李学靖笑容微微一顿，旋即哈哈大笑道：
“楼老板果然厉害，过目不忘哪。”
楼小石没有说话，李学靖不以为意，依然还是自说自话，打着圆场。
“其实呢，今天我硬要厚着脸皮来，是想要请求楼老板一件事的，就是能不能赏个脸，光顾舍下，吃顿家常便饭呢？”
楼小石看着他，停顿了几秒，开口说道：
“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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