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确实让人无法挪开眼睛。
以至于他忽然冒出一种想法，要不结婚的时候，让日向熏穿旗袍。
“嘶！疼！”
晴树倒吸一口气，目光下移，看见纲手捏住他的腰间软肉。
“好看吗？”
纲手冰冷的眼神，让晴树打了个寒噤。
“我觉得你穿更好看！”
“哼，做梦，我才不会穿这种衣服呢。”
纲手冷哼一声，她不可能满足晴树这家伙的恶趣味。
“看表演，我们看表演。”
晴树捧住她的脸，微微转了个方向。
纲手拍了一下他的手，正准备说什么，就看见了一副绚丽的场景。
夏天的夜里，忽然亮起飞舞的荧光。
它们似乎为黑暗镀了一层银色，漫天像是蒲公英一般，飘飘洒洒，布满了所有人的视线。
“好漂亮。”纲手忍不住说道。
被操控的萤火虫不停在舞台上摆着各种图案。
从开始的木叶，到花卉，再到字体。
“喜欢吗？”
晴树握住她的手，轻声说道，“你闭上眼睛，它们就会来到你的身边。”
“真的假的？”纲手完全不信，“以它们的速度，到我们这里至少得十分钟。”
但她还是闭上了眼睛。
“一、二、三，好啦。”
听到晴树的声音，她睁开眼睛，忽然愣住。
近在咫尺的萤火虫围绕着她和晴树两个人，仿佛夜里的精灵，不断再飞舞变换，最终形成一行字。
往后余生，风雪是你，平淡是你，清贫是你，荣华是你，心底温柔是你，目光所至也是你。
晴树侧过头，纲手的侧脸被萤火虫的光芒照亮，他轻轻笑道：“今晚月色真美。”
仿佛月光的流华，他们的四周升起了淡淡的轻烟。
当烟雾散尽，漫山遍野的玫瑰，宛如极为盛大的烟火，忽然出现在纲手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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