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亚想了一下。他觉得徐昭昭应该不认识才对，不过既然徐昭昭问了，他还是礼貌的回答，“名字叫赵焕之。”
赵焕之……
她果然不认识，毕竟这名字是她第一次听说。
说起这个案子，方亚便忍不住多了一嘴，“要说这个凶手也够厉害的！竟然装成高中生，专门欺骗女孩子的感情，遇到不专情的就动手杀掉！不知道是不是受过情伤！”
“……”
徐昭昭拧眉。
什么叫做不专情的女孩子？池颖才不是这种女孩子，为什么也会遭受到这种伤害！
难道说……凶手误会池颖和男神以及酒窝男不清不楚？
这也太离谱了吧！别人的感情，关他什么事！简直就是个大变态！
徐昭昭恨恨的咬了咬牙齿，问：“这种罪犯，是不是应该直接枪毙？”
方亚一听，吓了一跳，“枪毙还不至于吧，这种处决要考虑很多，不仅仅只是罪行的问题。”
“考虑什么？那些女孩子正值花季就被他杀害了，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是整整五个！五条人命就这么陨落了，为什么不把你枪毙！”
“别，你先别激动。”方亚觉得，这句话大概是他今天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了。
“这些处决法院那边自有判断，不过如果能够煽动群众的情绪，应该还是有点作用的。”
他的意思就是，国民的态度也能作为参考因素进去。
可是她们又不是记者也不会写报告，要怎么煽动群众积极性？这不是才说吗！
徐昭昭恨自己到关键时候就没有用！
一路上，方亚不仅要开车，还要安抚徐昭昭的情绪，终于到警局的时候，徐昭昭非要先见一见那个凶手。
一般这种时候，凶手是不可能给受害人的亲属或朋友见的，但是方亚给她开了后门，让她现在审讯室的隔音玻璃后面瞧上一眼。
徐昭昭冲着方亚说了几句感谢的话便进入到了审讯室里。
凶手就坐在里面，但是与徐昭昭中间隔了一块真空的玻璃，分别都听不见对方的声音。
而凶手一直低着头，徐昭昭看了半天也没有认出来到底是谁。
因为不能一直呆在里面，徐昭昭被方亚叫了出来去做参考口录。
这些口录问的问题，大概就是死者在出事前几天发生过什么。
徐昭昭把自己记得的都说了。
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说，一切都是那么平常，和普通的高中生一样，早起，吃早饭然后上早课，大课间的时候再去小卖部买点自己喜欢的零食，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方亚做笔录的最后，习惯性的问了一句，“那她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反常的地方？
徐昭昭摇了摇头，脑海里忽然闪现出那天池颖哭着跑回来的画面，“有一件事很奇怪。”
“说。”方亚立刻攥紧笔，准备记录。
“有一天她跟我说自己谈恋爱了，后来第二天兴高采烈的出门却哭着回来的。”徐昭昭忍不住蹙眉，“但是我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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