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
企图伪装成不可能开过枪的样子。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微弱又嘶哑，但是却似用尽全力般清晰的声音。
“尹……天明。”
他猛地转头，看到那个熟悉的人一脸惊恐的捂着心脏，身子缓缓软下，直至瘫倒在地。
“邹明雪！”他立即赶了过去，蹲下身来。
她的生命在飞速流失。
“死亡，来得好快。”她的嘴一张一合，破碎的字眼从口中挤出。
她的脸上写满了懊悔，却不知是在懊悔什么。
片刻后，她释然了，静静地看着尹天明，一如往常。
只是这次，她可以与之对视那么长的时间。
长达五秒钟。
也或许，没有五秒，因为她不知何时停止了呼吸。
尹天明忽然手足无措起来，因为他还没开口，怀里的人就闭上了眼睛。
他没有想到自己会经历这样的事。
一个平凡的女孩死在了他的怀里。
而他们的关系，仅仅是同学。
但从她的角度来讲，又不仅仅是同学。
就是因为这样的关系，让尹天明不知该作何表情，如果是陌生人，或许他会痛心与哀悼，如果是亲密关系，他会撕心裂肺。
所以他决定把邹明雪轻轻的放到地上，然后站起身。
因为他知道以何种表情去面对那个杀人凶手。
尹天明飞似的冲到了秦萝莉身边，抓住了她的胳膊。
“是你想做的？！还是通界人的任务？”他吼道。
“你……”
怎料秦萝莉在听到“通界人”三个字后，脸部瞬间褪去血色，露出像被恶鬼啃噬般的恐惧与绝望，她堪堪说了一个字，就灰飞烟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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