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面子的她怎么能容忍自己变成这样？那她以后还怎么在C市活下去啊！
这时，有人走进病房。
杨芬见到是江暮晓时，愣了下。
继而，心里又涌起了狂喜，是了！她还有江暮晓这根救命稻草啊！
“晓晓啊，外面这么说阿妈，你应该是相信阿妈的吧。”
病房里光线不太好，略微昏暗，薄弱的光从窗帘外面透进来。
白炽灯也像是没吃饱饭一般，暗得仿佛下一刻就会熄灭。
江暮晓静静的看着杨芬。
以前，她以为自己看见杨芬这般样子时，肯定会痛快，会狂喜。
但是，想得多了，等真正面对时，她却显得平静异常。
“妈，我相信你。”
杨芬闻言，猛地握住江暮晓的手腕，“晓晓，真好，阿妈就只有你一个女儿可以依靠了！”
这一刻，她简直感动的想哭了。
江暮晓相信她，她背后的霍家也会支持她的吧。
等杨芬情绪稍微平静后，江暮晓才问，“所以阿妈，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亲生母亲是谁。”
杨芬擦眼泪的手一顿，看向江暮晓。
她瞳孔紧缩，仿佛见鬼了一般。
“你说什么？”
江暮晓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她疯了吗？
“我问，我的亲生母亲是谁？”
对比起杨芬狰狞的表情，江暮晓的表情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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