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队，持道长，你们刚才所说的，我没听懂。”方建吐着烟圈，故作高深。
“哈哈。看来，我们冒昧啦。”持正赶忙摆手。
“无风不起浪。方董，我相信，你不是她口中的……”
“王队，您的意思，我明白。他们的所作所为，与我无关。”方建打断王零的话。
“希望如此。还有，姜芸告诉我们。唉，不说了，她现在精神失常，说话不着调。我们也不会相信。”王零起身说。
“王队，咱们回去吧。刚才，杨队抓住个嫌疑人，需要您回去审讯。”持正摁灭手机屏幕，起身微笑。
“哦，太好啦。方董，多有叨扰，在下告辞啦。”接下来，王零又给萧羽辰拱拱手。
…
…
“妈的，他们一唱一和的，弄得老子惶恐不安。不如，我找几个人……”
“你敢杀警察？”萧羽辰反问。
“嘿嘿，瞧你说的。我也是官宦出身，岂能知法犯法？”方建露出狡黠的微笑。
“他们，这是打草惊蛇。故意让我们自乱阵脚，尔等坐取渔翁之利。”萧羽辰坐在沙发上，点着香烟说。
“那，姜芸对我们，说不上知根知底，有些机密，她基本上都知道。要是，她带着警察前往，那些场子就完啦。”方建坐在椅子上说。
“这也没办法。对了，持正临走之前，所说的那句话，到底是真是假？”萧羽辰吐着烟圈询问。
“不知道。我，这就派人去调查。”方建接着说。
“嗯。前几天，要不是沈思明的机智，我们早就进号子啦。”萧羽辰苦笑着摇头。
“黑客，就是牛逼。听阿明说，公安刑侦总队，也有个厉害的电脑专家，现在、他俩正在明争暗斗呢。”方建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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