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斌看着姜妤，问出了颇为刁钻敏感的问题。
姜妤拿起话筒，神色坦然地说道，“因为我长得美呗。”
“因为我吸引人呗。”
“怎么着，你觉得我不配？”
陈凯斌被姜妤怼得说不出话来。
台下的观众们哄堂大笑，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导师台上，导师们也是一脸的忍俊不禁。
弹幕——
“哈哈哈哈哈，老陈就是不长记性啊！”
“老陈，你说你刁难谁不好，非要刁难姜姐？”
“老陈你清醒一点啊！”
“老陈，你何必想不开呢？”
“笑死我了，老陈一脸菜色。”
就在姜妤准备带着队友们下台的时候，厉宴突然开口了。
厉宴，“姜妤，出道以后，你的侧重点是拍戏，还是跑综艺？”
姜妤愣了一下，这个问题她还真的没有认真思考过。
“应该都有吧。”
“有活就行，不挑。”
“咋地，你又有新活找我了？”
“我都可以啊，说说吧，拍戏还是综艺？”
“不管是啥，交给我妥妥的！”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全都要！
厉宴，“……”
不管是现场，还是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全部都笑傻了。
“不过价钱可得提前说好了，这个我不太懂，你可以找我经纪人祁洵聊。”
厉宴，“……”
别问，问就是后悔。
他干嘛非要多嘴提一句呢？
直接让姜妤和她的队友们一起下台不行吗？
厉宴恨不得抽自己一记大嘴巴子。
沉默了许久，他还是硬着头皮说完。
“我手头上有部电影在筹备，你有意向的话，可以等出道以后，联系我。”
说完后，厉宴迅速的放下话筒，生怕会得到姜妤的回复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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