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天道意识不存在的话，这个世界恐怕已经崩坏了。
在灵曦手里面的资料里面，记载着这样崩坏的世界也有好几个。
片刻之后，灵曦就到了指定的位置。
感受到灵曦停下来之后，贺兰千易睁开眼睛。
这个远离商国皇宫之后，贺兰千易好像才恢复了他本来的样子。
他看着灵曦，眼神幽深。
“放我下来。”
他说。
灵曦将贺兰千易放下来。
装了这么一会儿死人，贺兰千易的身体有些僵硬了，他微微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四肢。
灵曦的视线落在贺兰千易的嘴唇上面。
贺兰千易的嘴唇上面沾染着血迹，这衬得他的嘴唇更加苍白了。
贺兰千易看向灵曦：“其实，你不应该和我出来的。”
“你身体是怎么回事？”灵曦开口微博。
这句话问出来之后，贺兰千易的呼吸滞了一下。
“你什么意思？”
灵曦看着贺兰千易。
贺兰千易被灵曦看得不自在，他移开视线，不和灵曦对视。
灵曦：“现在你的身体很残破，你快死了。”
灵曦的话很直接，像是一把利刃扎在贺兰千易的心口。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早就想过这个结果的。
明明很久以前，他就知道自己是活不了多久的。
明明那个时候，他是不怕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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