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么做？”灵曦没有怀疑祁北的话。
“需要唤起你前世的记忆。”祁北说：“可能会有些痛苦，主要看你的意愿，你要是不同意就算了。”
灵曦睨他：“我要是不同意，你就等着凉了。”
祁北抿唇。
这一点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他不愿意去勉强她。
“赶紧吧。”灵曦催促。
祁北将手放在灵曦的额头。
虽然祁北这具身体1看上去和正常人差不多，但是到底是死了几千年的人，在她触碰到灵曦的额头的时候，灵曦就清楚的感觉到，这之前那具身躯是不一样的。
“你要是疼了，就叫我。”祁北嘱咐灵曦。
灵曦：“你废话很多。”
祁北：“……”
祁北不再说什么，直接开始了。
灵曦感觉到自己的意识陷入一个白茫茫的空间，一些画面从她的眼前闪过。和这些画面对应的事件，在灵曦的脑海里面出现。
这些应该是秦瑶前世的事，没有什么用。
灵曦就等着关于换命的事。
灵曦的脸上一直是没有表情的，祁北没有办法看出来灵曦到底痛不痛苦，所以就没有停下。
他只能尽量放慢。
大约十多分钟之后，灵曦睁开了眼睛。
“可以了。”灵曦对祁北说。
祁北点头。
灵曦转头看向方总：“你将那些天师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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