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是个聪明人，我很喜欢你。”
汉克哈哈大笑：“当然，我更喜欢谢先生！天哪，他的电影，一直是我的最爱！如果有时间，请帮我要一张他的签名照，可以吗？”
“没问题。”
李景年毫不犹豫答应下来，这种顺水人情，干嘛不做：“等我见到干爹之后，就问他要。”
“哦，天哪，谢生竟然是你的养父，我竟然不知道！”
汉克露出了吃惊的神色，他对待李景年的态度，似乎又恭敬了几分：“你是个了不起的人，李！希望我们一直都是朋友！”
“当然。”
李景年跟他推杯换盏，最后又找司机把这位警长大人送回了家。
安德森则开着那辆不起眼的小轿车，送李景年回武馆。此时天色已晚，路边亮起了街灯。
纽约的街头，灯红酒绿。喧闹的人群，奔走的车流，形成了一幅只属于这里的风景。
繁华与堕落，充斥在整个城市之中。
李景年靠在椅子上，一边休息，一边嘀咕道：“这个汉克，听说他很排华，我怎么没看出来？今天给他喝得挺美，就差跟我拜把子了。”
安德森笑呵呵地说道：“李总，汉克的确排华，但他可不排斥真金白银。他讨厌的，是那些底层犯罪的华人。”
李景年有些纳闷：“这里华人的犯罪率很高吗？”
安德森解释道：“曾经还是很高的，那会儿华人还有自己的帮派呢。不过后来被黑拳帮跟飞车党给打散了。现在过来的，都是一些走线偷渡的黑户。这些人霸占了大量底层的工作资源，除了那些无良的小老板，没有人喜欢他们。”
李景年眉头紧皱。
“我说句话，您不要生气……”
安德森又说道：“不过，很多人倒是喜欢那些华人小姐。”
李景年惊讶地问道：“华人小姐？很多吗？”
“基本上走线过来的，都做了这一行。”
安德森一边开车，一边慢悠悠地说道：“这些女人千里迢迢来到美国，但底层的工作，根本养活不了她们，很多人就会选择这个工作。而这个工作来钱也快，坐久了之后，她们也就不愿意再换其他来钱少，又辛苦的工作……”
说着，他拿出一部手机，打开了其中一个和Logo是苹果模样的软件：“如果您需要，随时可以用这个软件，让她们上门服务。走线过来的，通常是一百五十美金。而那些留学生，要贵一点，差不多三四百美金。”
“留学生也干这个？”
李景年大惊失色。
安德森露出复杂的笑容：“就像我说的，来钱很快……”
李景年接过手机，看着这款软件，上面形形色色的女人。
有长得一般的，也有好看的。有年轻的，也有成熟的……
他忽然抬起头来，询问道：“你怎么有这个软件？”
安德森很淡定地说道：“朋友推荐的……当然，我也不想瞒着您，我也使用过上面的服务。毕竟，像我这样的人，也没时间去谈别的工作。而且上面不仅仅是华人，还有很多其他国家的……包括日本，韩国……”
李景年陷入了沉默，他翻阅着软件，果然看见了很多其他国家的女人。
日韩，印度，俄罗斯，乌克兰……
今天晚上，还真是开了眼界。
安德森低声道：“李总，如果您有需要，我也可以帮您安排更好的。一些好莱坞的小演员，或者模特……”
“我对那些没兴趣。”
李景年把手机还给了安德森。
“也是，您少年得意，踌躇满志，不是这种人……”
安德森急忙拍了个小马屁。
李景年摸着下巴，缓缓说道：“不过，桐条英东的老婆不错……”
安德森神色一僵，赶忙话题一转：“当然，像您这样有才之人，通常也会有些独特的喜好……”
李景年目光转动，忽然落在了他身上：“安德森，晚上来我房间一趟。”
安德森菊花一紧：“那个……李总……我不提供这种服务……但我可以帮您安排……”
李景年翻了个白眼：“想什么呢，我让你晚上教我英语。在这边，听不懂那帮洋鬼子的话，还挺麻烦的。”
安德森松了口气：“好的，包在我身上……”
……
两个人很快回到了武馆，李景年正往里走，就听见了一阵争吵的声音。
“死丫头，我是你爹，你必须听我的！”
“我让你生我了吗？”
“啪！”
似乎是扇耳光的声音。
紧跟着，戴娜娜捂着脸，哭得梨花带雨，从武馆里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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