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静默两刻，终究还是叹了口气：“不要再叫我这个名字了不好吗？”
“嗯？”卫渊倒是惊奇：“你在在意这个嘛？”
“事到如今，总得说些还能实现的事情吧？”阮玉苦笑道，“这件事确实是怪我们，没想到也连累了你。卫渊，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忍心的。”
卫渊板着脸反问：“你在跟我说什么客气话？我看你真是糊涂了。”
阮玉轻笑，随即作揖恳求到：“还请你能再帮我一次。”
看着卫渊静默颔首的样子，苏笑不免多了很多的疑问。当然，如果这个时候她能问些什么的话，那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不过她终究还是选择了沉默——卫渊会告诉她的事情，她不用多加过问。
于是果不其然，在卫渊和阮玉两人惺惺相惜送别之后，卫渊看着被阮玉放平的秦负出了神，他唤来苏笑说到：“笑笑，你来。”
苏笑莞尔，装做不明就里的样子，问到：“怎么了？秦负没什么事情吧？”
卫渊摇摇头说到：“不会有事的。”他静静的看着秦负，又突然之间叹气到：“只要你哥哥没事，他就没事。”
“嗯？什么意思？”这个道理苏笑当真是不懂了，“秦负和我哥哥之间有什么关系？”
“你想知道吗？”
卫渊问了句极其勾起苏笑好奇心的话，那还有什么不答应了的道理？
苏笑乖巧点头，却被卫渊报以一笑。
“笑笑，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都是我们无法触碰的。就好像命运、好像缘分。虽然我和阮玉有着千年的修为，可是说到底，也不过就是妖界的两位殿下罢了。那些神族、仙界……
恕我直言，只要他们想，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做不到的。
如果不是以死相拼的，那么很多被自己以为是缘分的事情，其实从一开始就被安排好了。
这是命运，笑笑。”
卫渊惨然一笑，叫苏笑看在眼里，却只感觉自己心里好像被刀割一般。刀口已经迟钝了，所以才会这疼吧……
于是她抬了抬眼睛说道：“只有拼尽全力改变不了的事情，才算是命运。”
“是啊。”卫渊和到，“可是他们现在遇到的不就是拼尽全力都没有办法改变的事情吗？”
“他们？你是说阮玉、秦负和我哥哥。
吗？”
苏笑试探性的问到，却得到了卫渊肯定的回答。于是她便又问道：“是什么事情？和我哥哥关系很大吗？”
“很难说。”卫渊觉得房间里实在让人难受，于是提议出去转转。看看风景，心情多少也能好些。“如果真的追根溯源，这件事情其实和沈浩本人没有什么关系。”
“那是…….”苏笑看着卫渊的眸子，里面平静如水，让她渐渐心安。
“绛秋！”“绛秋。”
两人难得有这般默契，一同说出了这样一个答案。可却是个叫人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的事情。
苏笑不解：“这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很简单，”卫渊随手折了阮玉宫中的一朵花，放到苏笑手上说到：“就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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