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睡不着？”
“嗯。”
他的手摸她肚子，隔着白色单薄的睡衣，手掌轻轻在她肚子上摩挲。
一到晚上，胎动明显，沈黎光皱眉：“被他闹的？”
傅萤抬眼，小语气特别幽怨：“嗯，我只要一平躺着睡，他就一直动，侧着睡，他就乖了。”
“看来是男孩。”
“你喜欢男孩？”
“你生的我都喜欢。”
“那我和别的男人生的你也喜欢吗？”
“……”沈黎光舔了舔嘴唇，低沉着嗓音，“你再说一遍。”
傅萤缩了缩身子。
“快睡，哥哥哄你。”
傅萤点头，听话的闭上眼睛。
他靠在床上，屋里留了一盏夜灯。
他拿着一本童话故事说给她讲睡前故事，就跟哄小孩似的。
夜里寂静，他的声音低沉缓慢，不会显得吵杂，傅萤闭着眼睛，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沈黎光听到她平稳的小鼻鼾声，低头看她，忍不住笑了。
怀孕以后，都开始打呼噜了。
沈黎光关上灯，在她眉心亲吻，揽着她入睡。
后半夜，她起床去卫生间，稍微动一下，沈黎光就醒了。
他这样半夜只要她一动惊醒的次数太多了，就好像是潜在意识似的。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傅萤坐在床上看他，心里突然不是滋味：“我就是想去卫生间。”
沈黎光松了一口气：“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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