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阳侯夫人离了正院,一路带着怒火,嚣张跋扈的就往祁阑的书房冲。
跟在太子妃这边伺候的一个小丫鬟一路小跑在旁边带路。
“夫人,就是这里。”
等到了书房附近,小丫鬟止步不前了,一脸战战兢兢,“夫人恕罪,若是让殿下知道是奴婢引路过来的,殿下一定会扒了奴婢的皮,奴婢还要伺候太子妃娘娘。”
振阳侯夫人不想听她啰嗦,摆摆手自己抬脚就往书房走。
那小丫鬟一溜烟撤了。
书房门口,两个守着大门的侍卫各人手持一把利剑,剑在鞘中,剑鞘一抵,彼此交叉,挡住振阳侯夫人的去路。
振阳侯夫人原本就一脸怒火,此时去路被拦,更是立刻就沉了脸,“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我是谁!我是振阳侯夫人,你们太子爷的岳母,也是你们能拦得住的?”
其中一个侍卫看着振阳侯夫人,只觉得无语,“那皇后娘娘的父亲登门御书房,意思是也不用被通报?直接就能闯进去?谁敢拦,他就说自己是皇上的岳父?
怎么,这是皇上的岳父都比皇上厉害了?”
振阳侯夫人没想到一个守门的侍卫竟然也敢怼她,扬手一巴掌就朝那侍卫扇过去,“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阴阳怪气!”
只是一巴掌打出去,却没扇到对方脸上。
那侍卫用剑鞘挡了一下,振阳侯夫人的手直接就扇到了剑鞘上。
那剑鞘虽然古朴,但是上面嵌着一颗威猛的虎头,振阳侯夫人的手正好拍到那虎头上,顿时疼的冷汗直接在数九寒天里冒了出来。
可当着人的面,有不好龇牙甩手,只能硬生生忍下这口疼,还要做出一副我不疼的样子。
侍卫:......这么冷的天,你是真敢拍,手没粘了剑鞘上都是好的。
昨天还有个小孩儿舌头粘了铁棍子上弄不下来呢~
振阳侯夫人忍着手疼,心头火气汹涌,可两个侍卫明显不把她放在眼里,她也不能如何,闯也闯不进去,只能冷脸道:“去通传,我要见太子!”
“那不行,我们殿下刚刚吩咐了,任何人不见!”
刚刚吩咐?
这府里只有她一个客人来做客,吩咐这个,不就是等于吩咐不见她吗!
振阳侯夫人咬牙切齿,“你最好进去通传,不然我现在就进宫求了皇后娘娘和莫太妃开恩,让这两位辛苦一趟,来太子府看看,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昨儿太子爷生辰,闹得宫中人仰马翻。
莫太妃正想要来劝慰劝慰太子呢。”
振阳侯夫人摆出了莫太妃。
两个侍卫相视一眼,眼底带着犹豫。
莫太妃一直把他们殿下视为眼中钉,如果真的让振阳侯夫人进宫告状,那莫太妃一定会来。
就在两个侍卫犹豫的功夫,振阳侯夫人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剑鞘,一阵风的冲了进去。
“你站住!”
两个侍卫立刻去拦她,却被振阳侯夫人带来的婢女给缠住。
振阳侯夫人怎么说都是太子妃的母亲,他们不可能真的不管不顾把人伤到,哪怕是婢女,若是伤到一个,只怕振阳侯夫人转头就去找皇后找莫太妃,这可是给了她实锤把柄。
两个侍卫不敢硬把那两个婢女推开,可那两个婢女却不把他们当人,眼看他们要去追振阳侯夫人,两人死死把人抱住不撒手。
耽误的功夫,振阳侯夫人在暗卫犹豫到底要不要出手的时候,风一样的冲到了书房门口。
抬脚。
砰。
一脚将书房大门踹开。
暗卫:艹!好嚣张。
另一个暗卫:艹!殿下好像在洗澡。
另另一个暗卫:......???!!!
振阳侯夫人原以为会在书房看到姜意和太子在这里卿卿我我伤风败俗,没想到一头冲进来,里面却没人。
人呢?
哗啦~
水声?
振阳侯夫人顿时顺着声音看过去,就见书房左边有个小隔间。
难道祁阑和姜意在这里做什么不可描述之事?
一个妾室,敢在书房这种地方和男人这样那样,那就不要怪她告她一状,说她红颜祸水影响太子用功了。
那么多老臣可是都十分看重太子,那么多四皇子的拥护者可都巴不得太子犯错。、
在屋里倒也罢了,在书房这种地方也能颠鸾倒凤......
振阳侯夫人自以为抓到了把柄,提了一口气,秉承着抓奸抓双的原则,一头就朝隔间里冲了进去。
隔间大门一推开。
长喜震惊的转头看过去。
一眼看到振阳侯夫人满面怒火僵硬的堆在脸上,整张脸都因为惊愕而凝滞在那里的时候,长喜惊得一下跳起来,扯了旁边的衣袍就给祁阑裹上。
然后飞快的扯了另外一件衣袍给自己裹上。
刚刚出浴的祁阑:......
仿佛看到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看到的振阳侯夫人:......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为什么我女婿和他的亲随要一起洗澡!
振阳侯夫人已经被眼前的双男出浴给活生生搞得忘了自己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也忘了两个刚刚出浴的男人就在她面前,其中一个还是她女婿,她应该立刻退出去。
太震惊了。
以至于她就被震的杵在那里,失去了思维,不知道该如何。
长喜裹完衣袍,转头朝振阳侯夫人怒斥过去,“您好歹也是一侯府夫人,侯府当家做主的主母,这是要做什么?擅闯太子府的书房不说,还要闯殿下沐浴的浴房?您要干什么?啊?这事儿传出去,您闺女那里,您解释的了?”
振阳侯夫人一个激灵回神,转头就往外走。
倒是祁阑,大大方方往出走。
“岳母大人这就要走了?孤和你一起走,是去看望太子妃吗?正好,孤也过去,顺便告诉她,连她都没看过孤的身体,岳母大人倒是先睹为快了!”
振阳侯夫人被气了个满脸通红,连尊卑都忘了,脱口就一句,“你不知廉耻!”
祁阑冷呵一声,“孤不知廉耻?行,孤不知廉耻,要不,咱们进宫一趟,告诉三宫六院,文武百官,让大家评评理,看看谁更不知廉耻。
嗯,振阳侯,孤的岳父,必定也得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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