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兜帽男子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狠狠的砸在五米开外的地面上。
“噗...”
男子气血翻涌，忍不住吐了一口血。
“杀了几个人？老实交代。”
赵言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罪恶感知只能看出来杀了人，不能看出来杀了多少。
“呵呵，劳资杀的人多了，其中有条子，有女人，记不清了。”
兜帽男子舔了舔嘴角的鲜血，露出一抹病态的笑容。
“这样啊？怎么杀的还记得吗？”
“当然是先折磨一番再杀掉啊，你不知道他们的哀嚎有多动听，死前的绝望更是让我难以自拔。”
兜帽男丑陋的脸上，浮现出深深的陶醉之色。
他知道，按照他犯得事情，落在条子手上，肯定是完了。
现在唯一的乐趣，就是看条子们脸上痛惜愤怒的表情。
可惜，赵言的反应让他失望了。
“哀嚎很好听么？”
“当然，那我是听过最好听的声音。”
“哦。”
赵言了然，抬起脚，狠狠踩在兜帽男的膝盖关节处。
咔嚓！
“啊！！！”
兜帽男抱着腿满地打滚。
他没想到眼前的条子，正聊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对他出手。
“果然很动听，我也有点喜欢了。”
有些认同的点点头，抬起脚，朝着兜帽男的另一条腿踩去。
“啊啊啊！！！”
兜帽男痛的冷汗直冒。
两条腿现在软趴趴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你是什么人...你不是条子？！”
条子抓到他不是应该第一时间戴上手铐，然后呼叫同伴吗？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小子上来就虐待他？
没有理会兜帽男的质问，赵言蹲下身，抓住兜帽男的两条胳膊用力一扭。
“呃呃...”
兜帽男身子一抖一抖，痛得已经麻木。
赵言拍拍手，觉得顺眼了许多。
果然，还是对称比较美，刚才兜帽男两只手老是乱动，跟安静的双腿很不协调。
“不好意思，你的哀嚎太过动听，一时间没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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