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轮喜酒过后,玉珠回神再看,尧姝亭已经回到了喜堂上,坐在世家小姐们聚集的那一桌子上。只是不知为何,拿嘴唇陡然变得红肿了许多,整个人也在微微的颤抖,看那神色竟然是强自忍耐的愤怒神色。
就这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又是出了什么幺蛾子?
可是玉珠还未及想得清楚。一旁的尧暮野便不甚满意地拉着她的衣袖道:“你的婚礼,竟敢也这般走神?难道是有什么不满意之处?”
玉珠不知尧姝亭那里出了什么状况,加之心知尧暮野的脾气,若是此时多言,尧白二家在这等场合出了什么口角岔子可就不好收场了,只好低声温言向太尉陪着不是,只说自己这不过是欢喜得晃了神。
等得敬酒几轮后,太尉到底是心疼自己的娇娇新娘子,叫喜婆送了新娘子安心回到洞房里坐床。
而陪新娘子的,自然是新郎的妹妹。
待得丫鬟婆子服侍着与玉珠在喜床上坐上了龙凤双喜的垫子后,便只留了这新嫂与小姑子二人在新房里守着喜蜡。
玉珠这才得了空子问:“方才见你与那白七郎说话,可是再起了啰嗦?”
听了小嫂嫂这般一问,尧姝亭的眼圈都红了,似乎一下子想起了什么羞耻以极的事情,那嘴唇抖了又抖,若不是想起这里是新房,掉不得眼泪,真是想要大哭一场,才能洗刷掉被等登徒子占了便宜的耻辱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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