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都来的很早,佣人在楼下厨房忙碌做饭,洗漱好的许从一和滕芸先后走下楼梯。
许从一没再挨滕芸边上,而是直接坐到了对面的木椅上。
他的刻意疏离,让滕芸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被千把刀戳刺着,疼痛感侵袭向身躰各处,拿着筷子的手在刺痛中,都微微发颤。
吃过饭后,两人坐同一辆车赶去学校。
在许从一消失的这几天里,滕时越托人给许从一请的病假,到学校后,碰到熟悉认识的人,好多都询问他身躰怎么样,许从一敷衍回都还好。
车祸中额头碰撞到,伤口上粘着纱布,在被人提及时,只说是自己走路不小心,磕碰到的,到也没人怀疑他所说的。
时间就这么在表面的平和中,即快又慢的过去三天。
滕时越依旧没出现,但他的气息似乎无时无刻都在,许从一想从这种窒息的困境中逃离开,跟着他的两人,或者说监视着他的两人,没有给他任何逃离的机会。
住在滕家,和滕芸间的关系,变得如履薄冰,只要他和滕芸在一个空间里,对方视线势必胶着在自己身上,这让许从一最多吃饭时下楼一趟,其余大多数时间都窝在房间里。
那间琴房自那天过后,没有再用过。
滕芸不知发生过什么,一天夜里,晚饭过后,滕芸到钢琴房,在看到放置房间正中的纯黑华贵钢琴,她逐步往里走,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数日前她和许从一在一家自助餐厅时,她央求许从一为她弹奏钢琴的事。
她还记得那天自己有多开心,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人。
对比现在,感觉那会是天堂,这会宛若濒临地狱。
要怎么办才好,到底该怎么做,他们才能回到最初的那会。
那是她所喜欢的人,让她就这么放手,她不甘心啊,一点都不甘心。
又一日过去,黑夜沉沉,回客房卧室的许从一,一推开门,一股清幽的香气扑鼻而来,好似有人在屋里喷了香水一样。
他进屋,香气更加浓郁,萦绕在整个房间里,并没想太多,许从一面容平静地去洗脸漱口。
天气转冷,用冷水洗脸,已经能够感觉到微微刺骨的冷意,许从一便放的热水,用『毛』巾擦拭过脸庞后,他拿牙刷,接了杯温水刷牙。
忽的,指骨一阵失力,牙刷啪嗒一声掉落在盥洗池里。
跟着,还不待他做任何反应,另一只拿着水杯的手,阵阵失力,水杯晃动,里面的水往外洒。
将杯子放旁边台面上,许从一两掌撑住水池边沿,竭力稳住摇摇晃晃要摔倒下去的身躯。
他站了一会,浑身力量霎时间被全部剥离了,连抬下手臂,都觉得分外艰难。
缓缓呼吸,许从一抓着
作者有话要说:墙壁,往卫生间外面走。
这种身躯不受控的感觉,他似曾相似,和滕芸出去的那次,他被人注『射』过『药』物,后面发生的事,他不想去回想。
但这里是滕家,滕时越没在,谁会对他下『药』。
屋里就他和滕芸两人,滕芸……
就在许从一思索着是谁,恰这时,房门打开,进来一个人。
对方一言未发,直行至许从一面前,拉他手臂,将他带到床铺边。
滕芸微使力,往前一推,许从一顺势仰倒下去。
她找到了一个最有效的方法,只要过了这一晚,她和许从一的关系就算有了实质『性』的飞跃,许从一就不可能再离开她。
滕芸上去,跨至上方,她低头俯身,吻住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唇。她亲吻她的爱人,紧紧拥菢她的所爱。
屋里她之前悄悄燃过催情用的熏香,香味窜进她口鼻,不只许从一身躰温度渐升,她也同样往情裕中深陷。
脱了许从一身上衣服,正待要解他皮带时,耳朵里意外听到一阵滚轮渐进的声响。
声音往这个房间来,像是瞬间撕碎了周遭的安静和死寂。
滕芸起身往门口方向看,门还是紧紧闭合着,滚轮声乍然在门外停止。
即便隔着厚重的门板,滕芸脑部神经却是下意识就绷到了极点,隐约中,好像有人在盯着她,只要她再有任何异动,将会有不可挽救的下场。
滕芸转头去看仰躺着的人,青年脸『色』在热意中,已被烧得泛红,竟是莫名有种勾人的意味,滕芸指腹抚着许从一脸颊。
噙在嘴角的一抹笑,隐有疯狂。
………
上面一章关于展翔水里说话,抱歉,是我的错,但暂时修文,怕被锁,等过几天我再修(要上一个勤奋榜,不敢修),会改成心理描写,加一点其他行为在里面,请大家谅解。
啊啊啊,我好蠢啊,只顾自己写着爽,连常识『性』的问题,都忽略了,哇一声哭出来。
还有两章结束,这个世界原本计划末世,推迟,写都市灵异类,有阿飘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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