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生敬了个礼，转身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赵飞再次翻开笔记本，仔细地观察着上面的每一个字迹，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笔记本的纸张很普通，没有任何特殊之处，上面的字迹也工整清晰，像是用钢笔写成的。
“游戏，才刚刚开始！”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天使之吻”为什么要留下这句话？难道他还有什么后招？
赵飞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但他却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困在一个迷宫里，找不到出口，也看不到希望。
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了办公室里沉闷的气氛。赵飞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法医老刘打来的。
“喂，老刘，有什么发现吗？”赵飞接通电话，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
“赵队，你最好来一趟法医室，我这里有了一个重大发现！”老刘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古怪，似乎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恐惧。
“什么发现？”赵飞的心脏猛地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我无法用语言形容，你还是自己过来看看吧。”老刘的声音有些颤抖，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忙乱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赵飞的心跳得更快了，他有一种预感，老刘的发现，很可能会改变整个案件的走向。
赵飞抓起外套，快步冲出了办公室，直奔法医室而去。
法医室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福尔马林的味道，赵飞推开门，看到老刘正站在解剖台前，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老刘，你到底发现了什么？”赵飞走到老刘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愣在了原地。
解剖台上躺着的是“天使之吻”的最新受害者，一个年轻的女孩。女孩的尸体上布满了伤痕，惨不忍睹，但最让赵飞震惊的是，女孩的脸上，竟然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这......这怎么可能？！”赵飞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他从警多年，什么样的凶案现场都见过，但眼前的这一幕，还是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我......我也不知道。”老刘的声音颤抖着，“我检查过她的尸体，没有任何药物或者毒素残留，她的面部肌肉也没有任何异常，但......但她就是......”
“就是像是在笑，对吗？”赵飞接过了老刘的话，语气沉重。
“没错。”老刘点了点头，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恐惧，“就像是......就像是死前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赵飞翻开笔记本，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封皮是那种廉价的塑料皮，像是路边摊五块钱一本的盗版小说。笔记本的第一页被人撕掉了，第二页上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一句话：“想要知道真相吗？午夜十二点，镜湖公园，不见不散。”
“又是这种把戏！”赵飞一把将笔记本扔在桌子上，脸色阴沉得可怕。这些年来，他经手过无数起案件，也见过形形色色的罪犯，像王建军这种喜欢故弄玄虚的类型并不少见，他们总是自以为聪明，喜欢玩弄别人的心理，以此获得变态的快感。
“赵队，您看这个。”姜生指了指笔记本的后面几页，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一些日期和地点，还有一些奇怪的符号。
赵飞拿起笔记本仔细查看，这些日期和地点他都似曾相识，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那些奇怪的符号更是毫无规律可循，像是某种暗号，又像是随手涂鸦。
“这些日期和地点，会不会是‘天使之吻’的下一个目标？”姜生猜测道。
赵飞摇了摇头，否定了他的说法：“不像，‘天使之吻’的作案手法虽然残忍，但从不刻意选择作案时间和地点，这些日期和地点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那这些符号呢？会不会是某种暗号？”姜生问道。
赵飞盯着那些符号看了半天，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他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书架前，从一堆文件中翻出一份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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