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路，让他带我过来的。”张枫叹息一声，两个男人都给她出难题。
张枫看向东方弘，他确实没同意她带李濂走。
“我可以带他走吗？他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他吗？”
东方弘看着李濂愤怒的表情，突然觉得好笑，枫枫说的没错，他都这样了……
“好，你可以带他走。”东方弘嘴角带着一抹嘲讽。
李濂没有再说话，哪怕张枫安慰他再忍耐些时日，他也只是木讷的点了点头，直到张枫和东方弘走了。
他的脑里一直回荡着张枫那句话：他都这样了……他都这样了……
那话里，是可怜他吗？
昏暗的柴房里，伴随着一声怒吼，木柴滚落的声音那么刺耳。
张枫回到了黑水牢，冲着隔壁土老的牢房，摆出谄媚的笑脸。
也不管人家看不看得到，姿势表情倒是狗腿的到位。
“土老啊……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被福伽骗来的？”
捆住土老的铁链声音响起，他挣扎了一会儿，一如既往地没有挣扎开。
“这老娘们儿真够狠的！八根铁链，快压折我的老腰了!”土老忍不住的埋怨。
“你倒是说啊！”张枫才不想听他埋怨。
“这个……有点难为情，你拜我为师，我就告诉你。”
“为什么要拜师才说？”张枫一脸莫名其妙。
“师父的糗事你去外面说了，便是不尊不敬！欺师灭祖！”土老声音洪亮，铁链都跟着不停的响动。
“呃……好吧！”哪有那么严重？张枫翻了个白眼。
“对着墙壁磕三个响头，便算拜师了。”
“好。”
说完，张枫老老实实的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现在可以说了吧？师父。”
一声师父叫得土老心花怒放，好久没听人叫他师父了。
“其实，那日福伽来拜我山门，我见她慈眉善目，……以为是个好相处的，偏偏她也开放，牵着我的手就来到了这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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