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布鲁斯说：“关于市长案的线索，和问题的答案，你只能选一个，算是陪我打了一场的报酬。”
布鲁斯的脸上瞬间更加难看了，从程度1的很难看，变成了程度100的超级难看。
他不是没有白瑜就真的什么查不出来的废物，这次来白瑜这边，除了看看白瑜那无所不知的情报系统到底还掌握了多少东西之外，还是为了试探白瑜是否与这件事有关。
毕竟白瑜在哥谭已经“蛰伏”了一年，若说他是为了策划市长案是完全说得过去。
然而现在，试探的结果是什么先不说，就今天挨白瑜的这顿打，就他妈的完全超出了票价。
他的战衣，怎么会短时间里强化这么多！
看着白瑜那张故意的笑脸，布鲁斯忍着疼痛，将自己脱臼了的下巴手动接了回去。
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见白瑜笑的更加开心，他心里更加郁闷。
大敌当前，他却先跑到不相关的白瑜这挨了顿打，而且看情况这顿打还是他自找的！
着实是，越想越气，越气越想，越想越气，越气越想，越想越气，越……
“我选二。”布鲁斯沉闷着声音，不知是因为下巴的伤还是别的什么。
赌上蝙蝠侠的尊严，他相信自己的判断绝不会错。
就白瑜这样的家伙，绝不可能跟这次市长案有任何的关系！
他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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