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了远处，与小摩根抱在一起的小辣椒。
对满脸失望的托尼斯塔克说道：“这次免费。”
简单一句话，换得托尼斯塔克这个大科学家满脸的感激和欣喜。
…………
在更远处一直有特工对白瑜密切监视着，如果不是地点特殊，监听什么的肯定也不会少。
因此，白瑜在开始行动前问托尼斯塔克：“你想让尼克弗瑞知道吗？”
托尼反问：“你知道我要让你做什么了？”
“不难猜，到时候是否让他们知道你就在我身边也随你决定。”
“嗯……先不要吧，这个黑光头有时候很烦人的。”
白瑜看了托尼斯塔克一眼，没说话。
他在为他着想，那么大概也已经猜到他的学院肯定和普通学院有所不同了吧。
时间流逝，随着托尼斯塔克最初的方舟反应堆渐渐漂流远去，葬礼结束了。
人群散去大半，哈皮陪伴在小摩根身边，小辣椒得以独自一人回去房间怀缅过去。
白瑜顶着暗中隐藏特工的视线，走了过去，跟在小辣椒身后。
“佩珀女士，我有些事需要单独对你说……”
…………
后来有人说，在托尼斯塔克葬礼当天看见佩珀身边一直跟着一个年轻帅气的优雅少年。
一开始她见到他很惊讶，但紧接着便眼眶泛出了泪水，激动的拉住了那少年的手臂。
他们二人举止分外亲密，到最后人都走了以后，还一起进入了房间，锁上了门。
直到很久很久，都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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