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航和陈远两人先是一愣，然后一起露出了问号脸，我们几时说了这话了？随后反应过来的两人才知道是被杨黎阴了，可惜，已经来不及了，那边的戚悦晴已经给出了反应。
戚悦晴直接起身走了过来，然后站到了两人的身旁，一脸笑意的问道：“张副总哎，您说让我们加快进度是吗？不知道张副总想让我们多快做出来呢？还请张副总告诉我一下呢。”
没被点到名的陈远刚准备庆幸，就看到戚悦晴看着他笑眯眯的说道。
“啊对了，还有陈经理，不知道陈经理又准备让我们策划部多快做出来呢，二位尽管提要求，我们策划部尽量满足呢。”
戚悦晴接连两句语气过分“温柔”的话给面前的两位整不会了，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敢先开口说话的。
“指教啊张副总，需要我们策划部多快做出来，您直接下命令呗，我这等着您下命令呢。”戚悦晴步步紧逼，丝毫没有放过张航的意思。
“那什么，戚，啊不，晴姐，姐姐，我们开玩笑呢，我们就是畅想一下新游戏出来能有多好玩，所以才这么随便说说，真就是随便说说，开个玩笑，这不也更能说明这个游戏备受期待嘛是不是。”
张航陪着笑解释道。
“呵呵呵，是嘛，我还以为张副总是对我们策划部的进度有什么意见呢，有意见咱们周一再说呗是不是，干嘛这种时候说呢，到时候张副总再把要求一一告诉我们，我好安排我们部门的孩子们开始实施嘛对不对。”
说完这句话后，戚悦晴索性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张航身旁。
张航：……我错了姐！
“没没没，没有的晴姐，我对策划部没有任何的意见啊，我们真的就是在开玩笑来着，不信你问杨总！”
杨黎：？？？
“跟我没关系晴姐，我完全没有参与进去这件事，是他们两聊起来这件事情了，我正好听到了，然后就帮他两问问来着，我就是个传话筒，真的。”
“不信你看我这纯洁的眼神！”杨黎说着，当即真就做出了一副很人畜无害的表情。
？？？
这手随机应变给在场的三人都整无语了，确实看起来够纯洁的，但是这三人可都是陪杨黎最久的人了，谁不知道杨黎能变的一手好脸。
还别说，他这个年龄，还真能装出来那种纯情少男的表情，看起来确实挺纯洁的，眼神也是确实够清澈。
“我相信杨总说的话，他的眼神确实很纯洁啊，这眼神怎么可能会说谎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王楠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还离的很近的细细打量杨黎的脸。
杨黎：……你是真的社牛天花板啊，没特么见过你这样的啊。
杨黎微微愣神之后，赶忙起身后退了一步，“咳咳，听，听到了吧，听听人家王楠说的，旁观者清没毛病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王楠也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道：“嗯嗯，我是群众我作证，我的眼睛绝对是雪亮的。”
杨黎：……你真的，我哭死！
“杨总，你坐呀，你起来干嘛，你是领导，不用给我让座的。”王楠一边说着话，一边搬了一把椅子放到了杨黎的椅子旁，就那么坐了下来。
杨黎：？？？不是，我以为你的自来熟有限制的，原来没限制啊？啊？原来根本就没有上限啊。
王楠这么一说，杨黎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坐了回去。
杨黎不得不坐回去，不然他觉得，以王楠的性格，大概率会说出那种为什么不坐她旁边？是不是嫌弃她之类的话。
杨黎坐回去之后，周围的三个人都一脸奇怪的看向了他，怎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呢？只不过这不对劲的到底是杨黎还是说王楠呢？还是说就是因为这两个人此时挨到一起坐在这才显得有点不对劲？
他们三个人， 那都算是杨黎的老哥们老伙计了，彼此之间关系好一点，坐在一起开开玩笑聊聊天什么的，没什么问题。
但是这个时候，王楠突然凑过来，这在他们看来很有问题啊。
可能对于王楠这个本身就比较社牛的人来说貌似没什么问题，但是，他们这些人不社牛啊，那是真没有一个社牛的啊。
讲真的，曙光游戏的元老级高管中，除了乔乔一直都比较大大咧咧的，也比较敢说之外，其余人真的没有一个行的，就乔乔这么一个，性格还算开朗，还算能勉强支棱起来。
但就是乔乔这种的，比起人家王楠，那真的是连人家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差距是肉眼可见的大，关键是这会乔乔也不在啊，人家还在那边跟几个小孩互动聊天呢，所以只留着戚悦晴她们几个大眼瞪小眼的就那么干瞪眼。
杨黎自然也看出了几人脸上的不自然，于是开口圆了圆场，“我晴姐肯定是饿了，整点吃的继续。”
说着话，杨黎直接从旁边拿了一把串过来，分出一些分给张航和陈远，然后三个人再次化身烧烤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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