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楠这话一出，乔乔和戚悦晴齐齐愣住了，郑柔也愣住了，至于旁边的杨曦和苏茜茜倒是一脸的若有所思。
杨黎在等一个台阶和机会？然后把自己端着的真实性格释放一下？真的假的？那既然这样的话一开始干嘛要端着呢？
这是此时戚悦晴和乔乔的想法，她们俩确实是这么想的。
“杨总以前那么端着，有没有可能是，他其实并不想端着，只是因为刚开始创业，然后觉得自己是老板，有点刻意的在立自己的一种威严和形象？或者说是他也是在试探之类的。”
“试探自己这样好不好，是不是就得这样？然后时间久了，发现自己其实并不喜欢这样，然后就在等这样一个机会呢？但是自己又不好直接表现出来或者直接转变过来，然后就在默默的等机会。”
“最后等到了乔乔姐给的这个，算是比较牵强一点的机会吧，然后就转变了一下自己的性子，之所以说这个机会牵强，就是因为你们说觉得杨总的性格转变的很突然，很突兀。”
“我这样说，这样分析，算不算对呢？其实我也不知道，就是单纯这么想了，然后说出来了，嘿嘿。”王楠说完后，可能是觉得挺有意思的，也笑了起来。
看着此时笑的蛮开心的王楠，戚悦晴和乔乔两人反应了过来，彼此对视了一眼后，然后一起看了一眼杨黎的方向。
而此时的杨黎像是提前感应到到了一样，也转过头看了过去，然后就和一脸奇怪的戚悦晴跟乔乔两人对上了。
眼神对视的一瞬间，两人像是做贼心虚一样，立马转过了头，这反应倒是给杨黎看的愣住了。
“怎么了晴姐？你们是还要吃吗？要的话就说话，我们这会也闲的。”
戚悦晴：……
“没事杨总，你们自己吃，我们不要了。”
杨黎闻言微微一愣，点了点头，然后又转过头去了。
这边，戚悦晴和乔乔都莫名的松了口气，莫名有了一种说领导坏话结果被当场抓住的感觉，属实有点尴尬。
“楠姐姐，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哎，听你这么讲，我也觉得应该是这样子的。”
“我也觉得，现在的哥哥，这种性格才是他的真实性格，当然，这只是一种直觉，也没办法求证，毕竟，直接跟哥哥去问的话，就算真的是那样的，我觉得哥哥应该也不会承认的。”
杨曦说完后，身旁的苏茜茜也赞同的点了点头，“我也觉得楠姐姐说的这种没问题，现在的性格确实更像哥哥的本来性格，起码看着很真实。”
两个当妹妹的分别发表完意见之后，就容不得戚悦晴和乔乔两个人不多想了，毕竟，现在的情况很像是当局者迷的情况。
她们两个人无疑是这些人里面和杨黎相处时间最长的人，就是那个所谓的当局者没有错，连郑柔都算是当局者了，而另外的这三个小女孩，自然就是那个所谓的旁观者了。
现在她们说的是工作时候的杨黎，所以，这三个小女孩确实是当之无愧的旁观者。
戚悦晴和乔乔再次彼此对视了一眼，这一次是乔乔先开口问了。
“晴姐，你说说，咱们这些人里面你是和杨总相处时间最久的人，你从你的角度和观点说说，杨总的真实性格到底是哪种的？以前的那种性格到底是不是刻意端着的。”
乔乔这话问出来后，一时间，几个女孩子的目光都汇集到了戚悦晴的脸上。
戚悦晴：……
“我想想啊，之前还真没有想过这些，也没有刻意观察过，关键是，最开始的时候，杨总确实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那，当老板的刻意表现出这种性格的话，我们做员工的也确实没勇气强行凑上去嘛。”
“至少在我刚去的那个时候，就是公司里只有我们三个人的那个时候，我觉得杨总应该……”说到这，戚悦晴的表情突然变的有点奇怪了起来，这给此时盯着她看的大家都看愣住了。
一众女孩们正愣神的时候，戚悦晴突然转过头看了杨黎一眼，然后又收回了目光，“好像，以前的杨总，确实有点刻意的端着了，之前没往这方面想过，还真没有观察过啊，杨总还真是，挺能装啊。”
“戚总快说说，你想到什么了，别卖关子了。”郑柔突然插话了，此时的她也是一脸感兴趣的表情。
之前的时候她都是默默的在当一个旁听者，现在聊起这个的时候，郑柔也很感兴趣，作为一个正常的员工来说，哪有对老板的过往和八卦不感兴趣的。
戚悦晴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刚突然想到，就是我第一次去面试的时候嘛，当时面试的过程中，感觉杨总好像是刻意的加快了面试的速度，就是好多很应该问的问题都没有问。”
“现在想来，这可能不是杨总言简意赅，而是，说多了之后，杨总可能会端不住，毕竟，他营造的是一个言简意赅的实干家老板嘛，一旦问得多的，显得话多了，绷不住暴露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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