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魔王看着林睿，神色平静，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他的这个反应，其实便等于是承认了。
“我成为花果山第八大圣的那天，与禺狨王比斗时，其他几位大圣都对那手枪的来历感到惊奇，但是你没有，你的表情很古怪，但不是惊奇。”
“在我拿出那合同的时候，其他大圣不知其为何物，但你的眼中有震惊。震惊…若不知那是何物，若看不懂上面所说，你为何会震惊？震惊是因为你看懂了…你震惊的不是我拿出了未见过的事物，而是写在那合同上的计划本身...”
“之后发生在花果山的变化，哪怕是其他几位大圣都感到很新鲜，唯独你，你的眼神…那是怀念…”
少年太熟悉那个眼神了，当日入学考试的第二考核位面，看着自己记忆中的城市，少年就是这般眼神。
少年一边回忆一边叙述，都是些发生在日常的细微小事，但就是这些细微小事曾让他非常困惑，直到有一天，少年灵机一动，想到…既然自己可以穿越，那为什么其他人不行。
如果牛魔王是一位穿越者的话，一切就能说得通了。
少年还在说着，牛魔王认真听着，不发一言。
此刻不说话便是承认。
最终林睿把最后那一句话说了出来。
“所以，你不仅仅是平天大圣牛魔王…还是一个穿越者，对吧？”
牛魔王没有回答少年的这个问题，而是平静的看着林睿。
“是与不是…很重要么？”
这等于他本人也承认了，但是若不重要…那也就说明，他是不是穿越者，并不是开启【最终挑战】的关键。
关键不在他…
少年目光下移，看向牛魔王腰间的那把斧头。
“大哥，你腰间的，那是何物？”
“这是一把斧头。”
一问一答，都与那天星夜下的对话一模一样。
少年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问：“这是什么斧头？”
牛魔王满意的笑了起来，等了这么多年……少年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暗示。
“粤有盘古，开天辟地。”
这自然是那把能够劈开天地的斧头。
【最终挑战】开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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