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毕竟资格要老些，他打破了沉默。
“出什么事了吗？”
林风也没有见过黄耀祖这么着急，对战九阴绝鬼与楚人美时都还不时开些玩笑，难道还有更严重的事，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
黄耀祖眉头紧皱，还在思索着，“还不太清楚，需要确认一些事。”
说完他就一拍Leon的肩膀说道：“跟我出去一趟。”
Leon满脸疑问就跟着出门了，留下的人面面相觑。
......
重光精神病院。
Leon的原工作单位，准确的说是在这里被研究。
这里算是他的一个伤心地，要不是没地方待，他肯定是不会住在这里的。
“来这里干什么，我和Lily已经不喜欢这里了。”Leon极不情愿地踏进了这道门。
黄耀祖没办法，只能好言相劝。
“放心吧，不会把你扔在这儿的，我要确认点事情，带我去院长办公室。”
院长是一个比较富态的中年人，一见黄耀祖拿出的证件，立即好言招待起来。
他起身给黄耀祖泡了杯茶，给Leon却没有准备，他认识自己这儿出去的病人，好像还是警队的高层开了证明才出去了。
怎么又回来了，难道是来退货的？院长不由得这样想着。
“院长，我想查下这两三年来精神病院收治病人的数据。”黄耀祖开口道。
“不是退货的就好。”院长闻言松了一口气，笑眯眯说道，“原来是这样啊，这些我都差不多了解，阿sir想知道什么数据。”
“病人的数量。”
“嗯，这个嘛，我们重光虽然是个老旧的精神病院，但建立之初是对标国家级的标准来建设的，我们的床位就达到了三百张。”
院长侃侃而谈，胸有成竹。
“当然，港岛还有其他的医院，其他区也有类似的精神病院，说实话，一直以来床位都用不到一半。”
“不过现代人工作压力大，得抑郁症的人也挺多，时常也有会转到我们这儿来，得这病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床位也越发紧张了。”
“你确定是抑郁症？”黄耀祖郑重问道。
院长见他表情严肃，也不敢把话说死：“这人脑嘛，太复杂，现代医学也是解释不了太多的，最近几年收了很多例，痴痴呆呆的，也不用打镇定剂，不知道生病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黄耀祖脸一下就沉了下去，预想中的事情要发生了，而且比电影里更严重，电影里表现的估计只是冰山一角。
直觉告诉他，自己的猜测是准确的，至于怎么验证，不是有宝爷在吗。
“能不能带我去病区看一看？”黄耀祖提出了他的要求。
院长很错愕，居然还有人想看这些病人，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不过他是警察，也许有什么公务吧，院长这样猜测，略一思索后回答道：“好吧。”
三人穿过一个又一个病区，黄耀祖全程没有说话，不过脸色却越来越黑，因为宝爷在脑里告诉了他一个坏消息。
匆忙告别院长后，黄耀祖回到杂物科就紧闭房门不出。
林风戳了戳Leon说道：“你惹他了吗？”
Leon随即跳起来反驳道：“怎么可能，全身发金光的大佬，我怎么敢呢。”
“也许是大姨妈来了。”李国强开了一个小玩笑。
林风面色不善盯着他，李国强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双手作投降状道歉。
Leon却询问道：“哪个大姨妈这么叼，大佬也怕？”
林风：“.......”
李国强：“.......”
黄耀祖回到自己独立的空间，猛灌了几大口酒，压下了心潮的起伏，却怎么也忘不掉宝爷刚才在医院说的话。
“小子，中大奖了，怪不得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你这么怕，原来真有这种鬼怪。”
黄耀祖终于忍不住，还是开口向宝爷问道：“到底是什么鬼怪？”
“这么嘛......要解释清楚这种鬼，就要先了解一下什么是灵魂。”宝爷似乎在思考怎么组织语言，用一种比较清晰明了的方式解释。
“灵魂就是灵魂，有什么好了解的。”黄耀祖很不解。
“《抱朴子·地真》里说，欲得通神，宜水火水形分，形分则自见其身中之三魂七魄。”宝爷也声音也变得正式起来，少了平日里的慵懒。
“人的灵魂是分三魂七魄的，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
“他们中有的是真的病人，有的则是少了第二魄，灵慧，宝爷我数了一下，差不多有50来个。”宝爷的声音沉重，略带惋惜的意味。
黄耀祖也明白了，怪不得电影里那些人被鬼上身后没有死，却跟活死人一样，痴痴呆呆，连吃喝拉撒都不知道了。
“这种鬼更可恶，比直接吞噬灵魂的还残忍。”黄耀祖怒骂道。
“是啊，灵魂不完整，死后也是入不了轮回，还要活着受长久的折磨。”宝爷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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