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顾客某点点头，不过还是反驳道：“所以我才坚持说纯爱是发生在两个人之间的那种爱情啊，这样就不会有其她的事了。”
“不一定只需要两个人，如果把追求者换成闺蜜同样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顾客B道。
“既然这样，这位兄台，你为什么会觉得刚刚我被绿了呢？为什么我女友就不是在和她闺蜜闹着玩呢？”查南笑着道。
“啊这……”顾客B语塞。
“所以还是得男女单独的恋爱。”顾客某接过话头，“就算是闺蜜也会绿的，万一闺蜜是蕾丝边呢！”
“可是你这种纯爱不可能存在，人是群居动物，不管男女都会与别人接触，交朋友，有闺蜜的。是，有一种特殊的，足不出户的宅男宅女，问题是，足不出户连遇见都遇见不了，怎么谈恋爱？”查南辩驳道。
“网恋啊！”顾客某脱口而出这句话。
“啧啧……我不解释，现场操作一番。”查南巡视书店一圈，最后目光定格在一个男顾客身上，对着这位男顾客问道：“这位老哥，我想问一下你在某聊天软件上的性别设置成什么？”
“啊？”被问道的男顾客有些猝不及防，紧张的站了起来。
“别紧张，我们这里的人不会说出去的。”查南忽悠道。
“好好吧，其实，我设置的性别为女？”男顾客羞赫的道。
“哦？可以说说为什么吗？”查南循循善诱道。
男顾客一推鼻上眼睛，侃侃而谈：
“这还用说，当然是为了与女生交朋友啊！一旦我把性别设置成男的去加那些女的，他们会觉得我必然另有所图而拒绝，而就算侥幸加上了，女生们肯定也不会与我谈论私密的事情，设置成女的就可以无话不谈了。”
“咦~”店里一片嘘声，不少女生脸色却是一变。
“嘘什么嘘？难道你们不都是这样？”男顾客看着众人……很遗憾，这个年代，来这里看网络小说书籍的不少是绅士，然后，你懂的，不少人移开了目光。
“切！”打了个国际手势男顾客傲然坐下。
“如何？”查南对着顾客某挑了挑眉。
“我悟了！”顾客某离开座位，把手里的书放回了书架。
“你呢？”查南看向顾客B。
“我发现你只说纯爱的事，为什么不说说牛头人呢？”顾客B反问道。
“这个就简单了，我就问你有女朋友后还会不会喜欢看美女了？比如你是个宅男喜欢二次元，有着一个二次元老婆，然而很不幸的，你脱单了，你会放弃二次元老婆吗？我想不会吧，那这对你女朋友来说何尝不是一种牛头人？”查南道。
“等等，小老板，我得纠正一下，宅男是不会有女朋友的！”刚才的男顾客猛然起身说道，说完又坐下。
“呃，我只是假设。你还要反驳吗？算了，我举一个例子吧，黄教主版《神雕侠侣》你看过吧？敢问，看了他的杨过，你是不是也想当一次龙骑士？”
“这……我也服了。”顾客B低头拜服。
“你们呢？”查南看向纯爱党的阵营，只见他们纷纷低头。
“看来都服了，那么我就此宣布：牛头人天下第一！”
听闻这话，纯爱党一脸愤慨，但他们此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得暗下决心回去要好好找些纯爱言论来证明纯爱才是天下第一！
“呵呵，我也知道你们还有些不服，我会一直在这里，如果你们觉得单靠自己说不过我，可以找外援，我来者不拒！”查南自信道，嘴角上扬着。
“好，小老板你等着！”不少人纷纷撂下狠话。
查南看那边支粉墨似乎已经完事了，便也不再与顾客们说话了，留下交头接耳找外援的顾客们，走到柜台。
替查南帮支粉墨揉肚的女顾客知趣的离开，柜台边只剩两人。
支粉墨笑嘻嘻的问道：
“查南啊，牛头人是什么啊？”
“看过《西游记》吧？芭蕉扇那集，那个牛魔王就是牛头人的代表。”查南随口解释道。
“哦，哈哈哈，好有趣的样子。”实际上支粉墨理解的，牛头人就是牛变的妖怪。
“还笑，再笑肚子又要抽筋。”
“对啊，不能笑了。”支粉墨闭口。
见支粉墨没有再笑，查南也就没管，他拿起昨天放在柜台的书看起来，其上书名《极品家丁》。
……
……
晚上，支粉墨早早的回去了，店里最后的顾客也只剩顾客某和顾客B。
顾客某和顾客B一脸笑嘻嘻的来到查南身边。
“小老板，我们这波反应如何？”顾客某笑道。
“嗯，反应很快。”查南赞道。
“哈哈，小老板才厉害，我本来一开始还跟你真的争论上了，如果不是最后你说让他们找外援，我还不知道小老板你的真实目的啊。”顾客B对着查南竖大拇指。
“还是你们配合得好，来，这是我给你的报仇。”查南打开抽屉，拿出两张白银卡递给他们，又道：“以后多整点活，就能拿到更高级的卡。”
“哈哈哈，就等小老板你这话了。”
两人不动声色的把白银卡放入兜里，然后告别：
“那告辞了。”
“慢走。”
“嗯。”
顾客某率先一步走了。
顾客B落在后面，走了几步又回来问：
“小老板，你真的觉得牛头人天下第一？”
查南不答，把柜台的书翻到封面。
“哦，懂了。”
顾客B恍然大悟，嘿嘿一笑，转身，慢慢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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