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明阳没去看他，整个脑子都是报表数据。
过了一会儿才发现沈怀轩和自己说话，又把脑袋凑到屏幕前：“那必须啊，看在沈少废了那么大的劲，又不惜损害自己公司的利益给我介绍项目，我肯定得好好请你吃顿饭。”
“吃饭就免了吧，我现在出不来，你给我些比较实际的东西更吸引我。”
厉明阳想了想：“你不会让我现在去你那里吧？”
“当然不会。”沈怀轩笑的不怀好意，看的厉明阳背脊发凉。
然后他的嘴里缓缓说出一句：“你试过phone sex么？”
厉明阳控制不住给电话那头的人飞去了一个白眼，嘴角扯了扯，挤出一个尴尬的的笑容。
“怎么了，你不愿意？”
“愿意，我当然愿意，沈少发的邀请，我怎么敢拒绝呢？”
“那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不过现在太早了吧。”厉明阳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你是不是要去训练了。”
只要厉明阳不在，沈怀轩每天都要去练习室走路，上周也是情况特殊，才陪了他两天。
“你赶我？”沈怀轩在视频里挑了挑眉毛。
“那我不敢，我只是很期待你期待能看见你站起来的那天。”
听到厉明阳这话，沈怀轩眼里又有了笑意：“等我腿好了，我们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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