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一天后，我来拿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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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上午的第一节课终于结束了，黎粥的脑袋蔫蔫地搁在桌子上，右手还时不时地按压肚子，唇色有些苍白。
顾向昼眉梢微蹙，抿了抿唇凑近她，压低声音道:“是不是那个来了。”
“嗯，好疼啊。”
那双生了些水雾的杏眼，委屈地看着顾向昼，直把他的心看的揪成一团。
“我去给你倒热水，等我。”
他站起身，拿起她桌上的保温杯，以防教室其他人注意到黎粥的异样，走之前将她的羽绒帽盖了上来。
几分钟后，黎粥听到旁边的声响，打起精神侧过头:“回来了。”
“嗯。”顾向昼拧开保温杯，拿出两个一次性杯子，倒了一点水在其中一个杯子里，颇为熟练地操作着，来回散热气。
黎粥瞅见那水的颜色，有些惊讶:“这么短的时间，你去哪里弄的红糖？”
“接水的时候，前面排队的女生正好有，就借了一点。”
感受着杯壁的温度，刚刚好后，他将红糖水递给黎粥:“可以喝了。”
黎粥接过来，喝了一口，小腹瞬间淌过一股热流，暖暖的，缓解了一部分胀痛。
“可是，你要这个，人家没怀疑吗？”
“应该不会。”顾向昼重复着先前的动作，很是得心应手:“我出去的时候带了口罩，她不知道我是谁。”
他和黎粥在学校有多受人关注，他很清楚，自然不会这么容易叫人发现端倪。
“还疼吗？要不要再喝点儿？”
黎粥打了个小嗝，看了看顾向昼手中晾好的红糖水，不想辜负他的心意。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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