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快11点时，一辆宝马528i开进西山公馆。
在林家别墅院外停下来。
车里，董晓莉亲了林向东一下，柔声道：
“晚安，早点休息。”
“晓莉姐，你也早点休息。
不要多想，我会处理好芳芳的事。”
林向东安慰一句，下车回家了。
稍后，董晓莉的车又向前开了几十米。
在一栋双层别墅小院里停下来。
下车后，望着二楼还亮着灯的房间。
董晓莉默然静立一会儿。
整理一下衣衫，拢了拢有些乱的头发。
取出钥匙，开门进屋，上了二楼。
董芳的房间，突然传来了一阵嬉笑声。
董晓莉愣了一下，轻轻叩响了房门。
开门的是林月。
“阿姨，你回来啦。”林月招呼道。
董晓莉微微一笑：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阿月。”
林月笑嘻嘻道：
“阿姨，今晚我陪芳芳睡。”
董晓莉又点头一笑：
“很晚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董芳又问道：
“妈，我哥今天来了多少同学？”
董晓莉道：
“来了十几个，还有一个老师。”
闲聊几句，董晓莉回了自己的房间。
冲澡之时，想起林向东今晚教她的478呼吸法。
董晓莉决定睡觉前试着练一下。
这段时间，因为担心女儿的感情问题。
董晓莉的睡眠不太好。
董晓莉躺在床上练习478呼吸法时。
董芳的房间里，两个女孩也躺下来了。
林月突然在董芳胸前轻轻一揉。
“芳芳，你的胸真大。”
橘黄的灯光下，董芳脸上微微一红。
在林月手上轻掐一下，嗔道：
“阿月，你的也不小，我们的内衣都是一个型号。”
林月嘻嘻一笑：
“你36D，我是38C，你的胸男人更喜欢。”
董芳的脸更红了，好奇道：
“阿月，你们港岛的女生喜欢聊这些事吗？”
林月答道：
“港岛一些女生在中二就谈男朋友了。
中四和中五的就更多了。”
董芳又问道：
“那你呢，谈过男朋友没有？”
林月答道：
“没有啦，我们家以前很穷的，被人看不起。
我和阿姐刚读中一的时候。
阿妈和阿哥都反复讲。
要我们离男生远一点，不要让人骗了。”
董芳道：
“阿月，你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
没有男生追求你吗？”
林月答道：
“当然有啦，还挺多的。
都是不怀好意，胆子又小的家伙。
不过，阿哥和阿妈都很凶的。
那些男生都怕他们。
阿姐读中五的时候。
有两个男生骚扰她。
被我哥找人堵住，狠狠教训了。
后面，就再也没有男生敢骚扰阿姐了。
还有啊，港岛男生个头高的不多。
好多男生还没有我高呢。”
董芳又问道：
“阿月，你有多高？”
林月答道：
“五尺五寸七多一点，相当于170公分。”
董芳道：
“那你比我高3公分……”
聊了一阵，董芳突然问道：
“阿月，你是不是喜欢我哥？”
林月愣了一下，好奇道：
“有这么明显的吗？”
董芳轻声道：
“我早都看出来了。
阿月，我哥都有几个了。
你怎么还会喜欢他呢？”
“那多我一个也不多呀。”
林月嘻嘻一笑，又解释道：
“芳芳，港岛有钱的男人，很多都这样的。
我喜欢向东哥，不是因为他的钱。
他那么帅，那么有本事，有才华。
我好崇拜向东哥的。
我只想做他的女人。
我想，我会特别幸福。”
董芳又问道：
“那你阿妈，还有阿哥阿姐不反对吗？”
林月想想道：
“阿妈和阿哥都不会的，阿姐劝过我。
可是，我真的好喜欢向东哥，阿姐不理解。”
董芳又诧异道：
“你阿妈和阿哥怎么会这样呢？”
林月道：
“芳芳，我们家以前好穷好苦的。
是向东哥让我们过上了现在的好日子。
我们一家人都很感激他的。
阿哥也很崇拜向东哥。
阿妈最苦，她刚满一岁就成了孤儿……”
听着林月一家人的经历。
董芳又想起自己曾经的家。
想起了亲哥徐勇的坏，亲爸徐政又坏又绝情。
想起认了林向东做哥哥以后的生活。
董芳突然又问道：
“阿月，你会找我哥表白吗？”
林月想想道：
“现在我还不敢，我想等满了20岁。
芳芳，我从来没跟任何人讲过的。
你一定要替我保密。”
董芳道：
“我不会讲出去的，睡吧，阿月。”
稍后，听着林月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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