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没脑子
“啊？”
她们还会再见？
这是什么意思？
但，还不等沈长宁发问，棕衣少女已经转身快步离开，她那潇洒飘逸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哎哟……哎哟……”
发狂的马儿虽然被棕衣少女停了下来，但是，这一惊一吓之间，马车里的程瑜却被吓了个半死。
她捂着心口，几乎是瘫软着从马车里爬了出来。
周围的人回过神来，纷纷围了上来，将程瑜和程家的马车给团团围住。
“你们是哪家的啊？这大白天的，怎么连马车也赶不好，没看到就要撞到人了么？！太过分了！”
“就是！方才我明明看到你们的马车安安稳稳停在那边的，怎么你们的马忽然就发狂了？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啊！”
“……”
虽然马车是冲着沈长宁而去的，但是，马车横冲直撞，大街上的人都吓得不轻。
都是打小就在皇城根儿下长大的人，谁还没个脾气了！
没能撞上沈长宁这件事已经够让程瑜不爽了的，如今瞧着越来越多的人把自己围了起来，还接连不断地呵斥她、指责她，没脑子的程瑜依旧还是那般的没脑子。
她指着不远处的沈长宁，大声道：“是她！都是她！你们也都说了，我们的马车好好的，怎么会忽然发狂，直直朝着她冲过去，肯定是她做了什么不对的！”
要不，就是她所穿衣衫的颜色刺激了马儿；要么，就是她身上所用香膏的味道刺激了马儿。
和她没关系！
“……”
好些日子没有见到程瑜，沈长宁实在没想到，她这个上辈子的小姑子，还是这么的——
不知所谓。
不仅是沈长宁觉得无语，周围的百姓听了程瑜的话，也觉得她是在甩锅。
明明是她家里的马车忽然发了狂，还差点伤到了别人姑娘，她哪儿来的脸说是别人姑娘做错了什么？
周围人对着程瑜指指点点、说个没完。
程瑜心里火大，冲着周围的人便是狠狠一喝：“你们有完没完！我哥哥是新科状元、户部侍郎，前不久才刚替朝廷抓了好些贪官污吏，立了大功！”
他们要是识相的，就赶紧向她赔礼道歉，这样她才或许可以考虑考虑不计较他们对自己的无礼！
说罢，程瑜还十分傲然地扬起了下巴，恨不得用鼻孔看这些低贱的人。
但叫她想不到的是——
“好啊！原来你是程家的姑娘啊！”
“怪不得了！我说的，瞧着也是人模人样的小姑娘，怎么说话做事这么不讲道理，原来是程家的人！”
他们的话，让程瑜惊住了，“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说我和我哥哥！我哥哥是朝廷新贵！是皇上如今最信任、倚重的朝臣！”
“我呸！”
“果然呐，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程家的姑娘、公子，一个一个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就知道欺负人！”
在汪玉言的宣扬下，程瑾“欺负”沈长宁的事情，已经在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了。
人嘛，听到了这样欺凌弱小的事，总会将自己代入被欺凌的一方。
如今，又亲眼见到明明是程瑜自己的马车忽然发狂横冲直撞起来，她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睁眼说瞎话，要将事情怪到别人身上。
围观群众自然一个比一个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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