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殷羽澜还没有反应过来，殷涟怎么突然用那样的眼神看他。而后意识到是什么情况后，忙将头转到一边。
刚转过去，就被贺译拉了过来。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觉得殷涟会不追问？你还是先老实交代吧。”贺译耸了耸肩膀说道。
听着贺译的话，殷羽澜低着头，犹豫了一会儿后，看向殷涟，把昨天自己做的事说了出来。
等着殷涟批评的殷羽澜，心中一直惴惴不安着，生怕殷涟会很生气。
大约一分钟后过去了，殷涟的声音才在他的耳边响起。
“以后不要再去找他了。”
嗯？
啊？
就这么简单？
他还以为殷涟会很生气。
其实，刚才殷涟的确有很生气，不过在想到昨天的事，她和殷羽澜又有什么区别呢？
明明她早就看清楚了，无论她如何表现，曾雪蓉对她都会不屑一顾的。她也差不多把曾雪蓉当做陌生人对待了，但曾雪蓉昨天叫她去咖啡厅，说是有重要的事跟她说，她还是没忍住的去了。
结果......
她对她的那最后一丝丝薄弱的联系是失望透顶。
殷羽澜和殷成业，和昨天的她，又有什么区别？她又有什么资格说道殷羽澜呢？
他们俩，都是傻子。
“对了，殷涟，你看头条消息了吗？”贺译坐下来看着殷涟问。
“没有，刚起来。”殷涟说完继续吃着早点。
刚起来？
贺译带着意味不明的目光在殷涟和司霆暝的身上来回看着。
如果是这样的话，殷涟和霆少昨天晚上应该是没有发生那种事。要不然凭霆少的本事，殷涟现在估计是起不来的。
不过——
殷涟的另外一层身份可是银！她的体力也是同样的变态，所以不能用常理度之。
贺译在脑子里纠结了一会儿后，觉得还是不太可能。
霆少那么珍视殷涟，怎么可能会乘人之危？
“头条什么消息？”殷涟不是个八卦的人，但听贺译的语气，貌似这个头条消息可能和她有关。
“就是林家，昨天晚上破产了。”贺译嘿嘿的笑着说道。
听到这话，殷涟抬头朝着贺译看去，跟着目光转移到坐在对面的司霆暝身上。
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应该是司霆暝做的。
中午吃完饭后，殷涟拿出手机，查看相关消息。
林氏企业，昨天晚上突然宣告破产，同时被司氏财阀凉城分公司收购。
司氏财阀？
殷涟半敛着星眸，脑子里是司霆暝那张俊朗不凡斯文绅士的脸。
是他做的？
他有这么大的能力，让颇具规模的林氏企业说破产就破产。
从这件事上可以判断的出，司霆暝绝对是司氏财阀的人。
只是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似乎是凌驾于司氏财阀凉城分公司之上......
殷涟再一次想到了司氏财阀的太子爷，那个传闻样貌似鬼，十分丑陋的人物......
传言向来半真半假，或许......
此刻，在殷涟的心中滋生了一个有可能的猜测。
最后她没忍住，拿出手机发了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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