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好狡猾……
我们要效仿!
白依依咳嗽一声:“苏老大的萨克斯水平,已经经过节目组委会的审核。大家准备参加审核的,至少不能是一个丢脸项目,才有可能上台啊!”
晚饭过后,七剑还是全体上线,计划在铜橙酒吧开展一次游戏场景下的彩排。凡是有信心能把节目表演完成的,都可以上台试试——第一次彩排嘛,能完整的做完节目,就算成功!
七剑的外围玩家把铜橙酒吧挤得水泄不通。
圣途中的直播非常方便:玩家只需要登录后设定直播,然后把头盔或游戏仓内嵌的一个智能摄像头对准自己的直播方位,做出一个预设的手势,直播就能开始。这种直播只有处在当前游戏场景的玩家能够看到,督导的管理也相对宽松。若是直播者提前申请范围直播(最大范围就是全球直播),还需要在直播的设定界面设置录像、转发,就可以按照之前的方式进行直播了。
彩排,哦买糕的!对于普通人来说,彩排的笑点和高氵朝往往会比正式的演出更加精彩。七剑也是如此!
姑娘们穿着紧身衣和健美裤表演的团体操虽然挥洒自如,但是石萌在最后一个定格动作时忘记了自己的位置,和田螺姑娘站了个脸贴脸!集体舞是名曲伴奏的踢踏舞《大河之舞》删减版,还有一半人没记住节奏,暂时放下不表。至于大合唱,蔷薇一摆手:“这个节目队形还没排好。就先放放,反正这是唯一可以打包票的节目了!”
没人同意。主要是男同胞没人同意。至于女孩子,都是演员!反对无效!
女孩子们无奈之下,只好随便站成一群,站着坐着都可,面向观众就行。歌曲《松花江上》。无奈的表情,松散无矩的懒散队形居然非常契合开头的几句歌词。随着歌声的流转,女孩子们逐步靠拢,聚成一团,唱出了那个让人闻之心酸的日期!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森林煤矿,
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我的同胞,
还有那衰老的爹娘。
九一八,九一八,
从那个悲惨的时候,
脱离了我的家乡,
抛弃那无尽的宝藏,
流浪!流浪!
整日价在关内,流浪!
哪年,哪月,
才能够回到我那可爱的故乡?
哪年,哪月,
才能够收回那无尽的宝藏?
爹娘啊,爹娘啊。
什么时候,
才能欢聚一堂?
…………
一曲歌罢,没人叫好。
“不用彩排了。这首歌就这样唱,没问题!”全职业大师擦了一下眼睛说道:“天山,你怎么哭了?”
刘天山:“她们唱的这么好,我们的合唱还怎么拿得出手?”
“我去!还以为你是被感动的呢!奇葩丑陋的煤黑子!橙哥,你和涛哥上去给我们看看效果好不?”
没经过合练,搏击表演将会是一件危险的事情。苏橙和付涛都不想让大家失望。再说,彩排没完,姑娘们一首《松花江上》唱的虽好,也把现场气氛拉的有点沉闷,必须有人唤起大家的表演热情。
“给大家表演一个脚踢棒棒糖!”苏橙扭头问付涛“你吃糖还是我吃糖?”脚踢棒棒糖的把戏,这两个人都在拳台上玩过:一个人嘴里叼根烟,另一个人用鞭腿技法将烟头踢飞!直播不允许有吸烟镜头,只好改成棒棒糖——为了观众看得清楚,所谓的吃糖,其实是咬住棒棒糖的把柄,由踢击者把糖果踢飞。
很久没试过这种高难度动作了,付涛心里没底,而且他知道,这个表演,对于嘴叼棒棒糖的人来说,顶多受个轻伤,而有实力的踢击者则要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他决定扮演吃果果的人。知道蔷薇会担心,他私下里解释了一下,就拿起一个棒棒糖走到场地中央。
这是直播!
如果不是苏橙的资料里有“搏击专家”的标注,估计督导这会儿都会直接掐掉这场直播了。
从屏幕上看,付诸东流的角色面无表情,嘴里反叼着一个彩色棒棒糖。为了使糖果更加显眼,他挑的还是一个红白条纹的大号扁糖。暮光.橙语穿着一身白色练功服走到付诸东流的对面:准备好了?
付诸东流不答话,伸出一个剪刀手。
他的手还没放下,眼前就掠过一道白影,耳边风起,嘴角微凉——成功了。这时候,付诸东流左手边侧方七八个身位处摆放的一个白色盆子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一个红白相间的扁圆棒棒糖掉进盆里!
“嗯,正式表演的时候,要给塑料盆一个特写镜头。”苏橙自己给自己提建议,然后回头,现场二十几好人,各个都是目瞪口呆:“愣着干嘛?鼓掌支持一下好不好?”
苏橙参与的第二个节目是给秦小曼伴奏。
可怜的小曼还没决定唱什么歌呢!最后,她在苏橙‘蛮不讲理’的指令下演唱了一首《茉莉花》。她的嗓音偏低,很多时候苏橙几乎要停下吹奏才能让别人听到她的歌声。空灵的歌声和若即若离的萨克斯居然奇迹一般配合的恰到好处。总的来说,小曼歌唱的一般,却能把邻家女孩的气质展示的淋漓尽致,获得大家的一致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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