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甲来称呼第一个审讯员吧,这个一声不吭拨弄着火炉的人,在丢下火钳的同时从火炉中抽出了一块烙铁,半个巴掌大的铁块连着一根细细的铁条,甲拿过这烙铁直接按到了范品军的肚皮上。
“啊……”
范品军全身象被丢上岸的鱼一样剧烈扭动着,因为嘴里的核桃,他喊得也不是多么响亮,但是那呜咽的声音绝对是从他嗓子眼里发出的痛苦嘶喊。
审讯员乙这时候已经把水和盐搅合了,皮鞭泡在盐水里,当烙铁的威力结束后,乙提着鞭子走到范品军的面前,挥起鞭子就是一下下的抽打,期间还不时的把鞭子浸进盐水里。
整整打了三十下,范品军的上半身都给皮鞭给抽烂了。
南京警局刑侦处的处长姓苗,叫苗奎。他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甲乙两人也停下了手来。进审讯室之前,扮相斯斯文文的范品军现如今已经是180°的大变样。皮鞭抽出的血痕一道一道的,上身的衬衣也被鞭子打的支离破碎,鲜血都要把胸膛给彻底染红了。他整个人恍如是从水里头捞出来的一样,那发梢和面颊也不知道是被他受刑而疼出来的汗水,还是他受刑而哭出的泪水给打湿。
苗奎走到范品军的跟前,“范书生,说说吧,猴子到底去哪了?这短时间里你们都干了什么。”
范品军心里很清楚自己做的事儿要是曝光出来,小命很可能就没有。他一双小眼睛呆呆地盯着苗奎看了半天,一声不吭。
然后苗奎坐回了审讯室的那张办公桌前,“这打的还是不够啊。是不是觉得自己交代了,小命就没有了?”侯亮手里有一杆狙击枪,这消息警局里也是知道的。之前侯亮已经消失几个月了,南京警局还以为这家伙早早的就躲出去了,可现在看,侯亮之前时间里不是躲出去了,而是就躲在南京。
“你给我听好了,死也有不同的死法,你是想要一个痛快,还是想求死不能?”
范品军依旧低头不语。
苗奎冷笑。他当警察这么些年来,落到他手里的罪犯,那还没有一个能不开口的。
鞭子抽、烙铁,还有插竹签和拔手指甲盖,这些都是寻常手段。贴加官和水刑才是真正折磨人的。
前者伤害的只是肉体,后者影响的却是心理。窒息的滋味和要被淹死的感觉是能把一个人的意识都给摧毁的。
还有灌水,用毛巾捂住犯人的鼻子,犯人就只能张开嘴。把一盆盆的冷水灌进去,一会儿就能让受刑之人的肚子变得如同孕妇。然后猛击他的肚子,一股股的清水就能从人的嘴里、鼻子里,甚至是下体,一股一股地涌出来。
而且除了清水还能是盐水、辣椒水……
“从来没有人,在审讯室里挺过三天还不开口说话的。我们对你做的仅仅只是个开头。”
刘成山说话的时候很温柔,但他看着范品军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块烂肉一样。
范品军能怎么样呢?之前一天一夜的疲劳审讯已经让他接近崩溃了,现在这一套刑罚经受下来,范品军是真正的知道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这死的干净利落和受尽折磨才死,那真的有天翻地覆的不同。
范品军不是红色先烈,就算猴子是他亲爹,他也没先烈们那样坚强的意志和神经。所以他如实的交代了自己的所知。一杆狙击枪,还有老刘的名字……
刘成山压制住自己愤怒的神经,看着眼前如同烂肉一样的范品军,这家伙也是可怜。他是被猴子摆了一道,走的晚了。
“好吧,让他休息一会。”虽然大家都很愤怒于范品军、猴子他们参与的事情,竟然是刺杀皇帝陛下,这太大逆不道了。可也知道,如果范品军死了,并不利于自己今后的调查。那个老刘很有可能是个化名,范品军本身是没有加入那个组织,但这些天来他跟猴子的联系一直没断,想要揪出那个老鼠,范品军的口供至关重要。
刘成山挥了挥手,让人把满脸都是眼泪和汗水的范品军扶了起来。“让他好好休息几个小时,给他吃点东西。明天中午前我需要看到他的详细口供。”
皇宫大内的陈鸣很快就接到了消息,八旗残余,谋求刺杀自己,这让他很是为那些地老鼠们的雄心壮志感叹一番。
“还想刺杀朕,他们够得着朕吗?”
大阅兵的时候,陈鸣是站在城楼上公开露面不假,可他怎么就不信有人能带着狙击枪进入城门楼周遭一千米距离以内呢?
要是尽可能的保证狙击枪的击杀,刺客还需要继续往城门楼靠近。他拿的是狙击枪啊,不是把匕首,现场的警卫眼睛要有多瞎,才能放他进去呢?而且城门楼周遭的人群那都是有身份的,要么是官员家属,要么是优秀工人、学生、老师代表,可不是谁随随便便就能加塞的。
所以,这刺杀就是无稽之谈。
不过这伙老鼠的目标要是转移到民众身上,或者是破坏节日气氛为目的,那就不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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