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神色瞬间冷了几分，忍着怒气道：“南程，你是疯了吗？”
此时南程吐了一口鲜血，一身白衣被染上红印，但他不悔。
他轻咳几声，虚弱道：“余念...我想让你记住我。”
记住我们的曾经。
余念深吸口气，“你以为你做成功了吗？”
“这样只会让我更恨你。”
闻言，南程轻笑一声，“那总比忘记我好。”
“霍白你还记得吗？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来到你的世界，不过怕你记起，所以我养了你的分身。“
“而代价是四世轮回并且忘记你，但就算是代价，我们的结局依旧不会好。”
他不管余念的反应，一直在自言自语。
“所以只要你别忘记我就好。”
余念神情有些恍惚，她就眼睁睁看着南程消失了。
临走之际他还说，被你亲手杀死也值得了。
余念闭上眼睛深吸口气，但即便如此也阻止不了她杀这些造谣生事的人。
“噗”一声，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就消失了。
余念抬起头看向空荡荡的大殿，神情竟有些看不懂。
“余念...这次换我来找你。”
听到熟悉的声音，她眼神一顿。
就在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恢复全部记忆。
她嘴角微微勾起，“好，记得带孩子过来。”
接着便没了声音。
余念并不着急，现在她还要干一件大事，那就是合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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