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
泠崖无比可惜的说：“我知道你的神籍已经不在了，真可惜。不过这好歹也是我的功劳，你不打算感谢一下我？”
苏玉看了他一眼：“我记得，前世取走我神籍的也是你，所以你这邀的哪门子功？”
泠崖道：“我那是为了救你。怎么，卿歌救你你就感激的恨不得把下辈子一起交给他，我同样救了你，你怎么从来就不知道回头看一眼，嗯！？”
他说着说着有些激动起来，“海初殿上，那是你和我的庆功宴！我本来打算跟帝君提亲的，结果呢？我保护你，你不听不看不理，卿歌干了什么？躲在妖界醉生梦死就可以轻易的捕捉一个人的心。”
不知是神情激动还是什么，他的眼都有些通红，激动地一把抓住苏玉的衣襟，“你什么时候才能知道些好歹，回头看一看，后面有没有什么人一直在看着你！”
苏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发疯，末了淡淡道：“说完了？”
泠崖被这冷淡的态度冰了一下，下意识地松开手。失去重心的苏玉向一旁倒去。
她费力的直起身子，颇有些嘲讽，“你是怨妇么？”
毫不留情地嘲讽直入心扉，泠崖垂着手坐在一旁的地下，一声不吭。
“我是不是很早，很早就告诉过你，我们不可能？”苏玉语气十分平静，泠崖这纠缠了几千年的执念，应当是所有事情的源头吧。
没有执念，就没有恶念，一环套一环，命运和时间对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泠崖：“……”
“你干了什么？你我的身份特殊，在神界，我不可能彻底对你避而远之，还有任务的时候，我们仍旧得协作，泠崖，你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有没有哪一刻记得我们是什么身份？”
闻言，泠崖有些惊讶的抬头看她。
“怎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年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是谁换掉了盒子里的月炼？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苏玉说这些的时候，语调毫无波澜，仿佛就是在叙述别人的事情一般。
“身为五帝的我们，身上肩负着什么你还记得么？我们要代表自己的子民做六界的表率，所以我们不能有纰漏。可我没想到，你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你没料到我会直接向帝君请罪，所以改变策略，私自取出我的神籍，将我推下紫云山粉身碎骨？”
泠崖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这就是你所谓的，对一个人好的方式。”苏玉言语里充满了同情，“得不到就毁掉，泠崖，你真的好可怕。”
泠崖已经有点烦躁了，“都怪卿歌，若不是他插一脚，我已经成功了！”
他走过来掐住苏玉的手腕，强迫她掌心向上，灵力猛地灌入激活了手心的紫雾花纹样。
“看看吧苏玉，你别不承认，在你恢复记忆之前，你曾经喜欢过我的对吧？看看我们那时，多和谐，多美好啊，是不是？”
苏玉被掐的很痛，“你放开我！”
“说啊！是不是！你承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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