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被厉鬼给缠上了。”杨昭却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厉鬼？”龙见华蹙起眉头，不明白杨昭的意思。
“你们老祖所捡到的小世界……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鬼域。小世界里的确应该有灵的存在，这些鬼魂就是鬼域的灵，只不过他们不是生命，而是没有生命的灵体。”杨昭直言不讳，“我曾经帮助过一个依附于大世界的鬼域独立，也就是在那个过程中，才领悟到了云林功法的奥秘。那门功法我只教过鬼域内的鬼王，除他之外，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门功法了……”
杨昭一边说，一边推测造成这一切的原因：“也许，这个时空里，有过我的存在……”
“你在说什么？”龙见华诧异地问。
难道还会有一个没有存在过她的时空吗？
杨昭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上一个世界里，就没有过她的存在，于是槐阴城没有脱离阴阳大陆，而是随着它的品级下跌而一同毁灭，黎也转世成为姜奕。
而这个时空里，有杨昭这么一个人的存在，鬼域却还是毁灭了，这不是挺可怕的嘛。
他们脱离阴阳大陆之后，到底又遇到了什么呢？
“纸鹤里有说那枚空间结晶最后去哪里了吗？”杨昭反问道。
“没有。”龙见华摇摇头，“大概是和龙家人一起葬身火海了。”
“这的确很有可能。”龙家人极有可能是因为和鬼域待得太久，被其中没有消散殆尽的厉鬼魂魄给附身了，因为纠缠得太久，无法摆脱，只能一把火同归于尽。
那些鬼怪本来就没有人性，只知道杀戮，没有黎的控制，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也不奇怪。
只有一点让杨昭觉得很奇怪，既然小世界已经化为空间结晶，那就说明其中的鬼魂都该消散殆尽了才对，就算没有消散殆尽，也应该实力暴跌，化作无害的幽魂。
可是这些鬼魂，居然能够把龙家霍霍到不惜同归于尽的地步，这未免太不寻常了。
要知道，龙家的顶尖战力是出窍，而且还是两位，有这么两位镇场子，龙家怎么着也不应该轻易动摇的。可是他们却选择送出龙见华保存火种，然后直接同归于尽，这种情况是否就说明了……那些鬼魂的骚扰程度，远远不是龙家可以抵抗的？
杨昭把自己的猜测告诉龙见华，然后问道：“不要嫌我多事，我希望你在完成了这件事情之后，带我前往南离州的龙家遗址看一看，有很多事情，只有到了那里才能够弄清楚。”
龙见华点点头，但也提醒她：“龙家此时已经没有一点痕迹了，也许你看了也不会有任何收获。”
“我知道，但总得去看看才行。”杨昭低声叹道。
那里再怎么样也是事情发生的第一现场，就算线索已经消失了，但是因果链条还保留在那里，也许她能够凭借一些链条，溯回寻找到当年的真相。
以及她所不知道的，鬼域所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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